聞,他道:“下午時還有人前來送信,說是生耀已經帶人離開盂縣。”
“那縣令雖然動怒,但卻沒有動手。”
我道:“他或許面上不敢動手,但我們也不能疏忽,等會派人去接應他們。”
“是。”
他領命而去。
事情果然不出我所料,雖然盂縣的周縣令明面上沒有動手,可蔣生耀一行人出了盂縣之后,卻遭到埋伏和圍殺。
幸而生耀武力出眾,又有蔣生榮帶人前來接應,這才使得眾人安然回來。
不過經此一遭,我與這位周縣令算是徹底撕破了臉皮。
隔日,盂縣之人便再次過來。
卻是打著捉拿流民的名義。
我收到消息,去河道那邊時,只見那邊有個陌生的官吏帶著近百名護衛,面色冷傲地和領頭的衙差說著什么。
兩方人氣勢洶洶,劍拔弩張。
瞧著他們火光四濺的模樣,毫不懷疑下一秒就要動起手來。
我過去時,有人看見了,立馬叫道:
“縣令來了!縣令來了!”
“見過縣令大人!”
兩分對峙的人轉身朝我行禮。
只是一方很是恭敬,另一方卻是態度僵硬。
我嘴角揚笑,可眼中滿是冷意:
“你是何人?”
他微微躬身,仰著下巴,態度卻顯得傲氣:“我乃盂縣周縣令手下的幕僚,免貴慕容,今日前來正是來捉拿這群流民的。”
頓了頓,他故意陰陽怪氣道:“莫不是大人是特意前來阻攔我?”
“哦?”
我淡淡道:“你要捉拿盂縣的流民,與我何關?”
“只是你如今打擾我的人做事,即便是周縣令親自過來,我也絲毫不懼。”
他臉色微變,抬手指著不遠處那群神情瑟縮,呆站著看過來的那群人:“他們便是盂縣的流民,此次我是來帶他們離開。”
聞,我順勢看過去。
只見那群流民生怕惹事上身,低著頭不敢看我。
前幾天我叫衙差管著他們干活。
他們本以為做完一日的活,就可以離開,于是有些人偷摸著偷懶。
也有一些人看似做得認真,實則敷衍至極。
毫不意外,這些人都被嚴格的衙差拉出來,用鞭子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