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生耀踢了他腦袋一下,見沒有絲毫反應,朝我笑道:“大人,他死了。”
我應了聲,轉頭看溫老爺身旁的幾人。
他們早就被梁山那毫不留情且血腥的一刀嚇傻了。
忙不迭地求饒:
“大人求您饒了我!”
“大人、我我知道溫老爺與黨項私下商議之事!”
我朝他看過去,意味不明:
“哦?”
“說說你們知道的。”
他見我感興趣,咽了口唾沫,解釋道:
“是是是!這溫賊就是靠著給黨項人的圖日將軍做兒子,這才僥幸留了一命。”
“他做小伏低,舔著臉跪求那圖日將、圖日,眾人面上不說,可心底都在嘲笑他。”
他為了活命,急忙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東西都說出來。
無外乎就是溫老爺為了活命,四十多歲的年紀認了比自己小一半的黨項圖日為父。
見我臉色有些不耐,他腦中靈光一閃,急切說道:“大人!”
“黨項人還在城外,企圖伺機而動!”
聞,我倒是正色幾分。
他繼續說道:“溫賊說他們離開后,心里不平。想著趁亂再襲擊一次,也給大軍一個教訓。正好溫賊派人去找他們,這、這就對上了......”
可惜,他們不知道我事先有所準備,一時失手了。
不過......
我摸摸下巴,心中思量著。
既然黨項有備而來,那......
一想到這,我心頭微跳,腦中突然想起了一個念頭。
在周長生耳邊低語。
他眼前一亮,趁著夜色,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