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都督朝我解釋:“大人您瞧,這便是他們截取的稅銀,其他的全在地庫里,我算了一下,五十萬兩估摸著都在這邊,他們不敢動。”
我朝他點頭:“辛苦都督?!?
他揚手拒絕:“若非大人此次發(fā)現(xiàn)這東海盜的水寨,我等也沒法找到這稅銀?!?
“稅銀有關(guān)民生社稷,何其重要?”
我目光落到那些箱子,上面封條完好,說明這些水盜還不曾打開。
仔細(xì)看了封條上官府的印章。
是真。
我問老吳頭:“辛苦盜來的稅銀,就這么放在地庫里吃灰?”
聞,他想笑,卻痛到面色扭曲:“裴大人啊,我都說了,這些銀子是背后之人要的,我可沒那么膽子動?!?
我神情冰冷:“有何證據(jù)可以證明?”
他壓下心頭的怒意:“大人,不如您給小的松松綁,小的自然會告訴您?!?
“畢竟,咱們可是一伙的......”
蔣生榮怒而呵斥:
“閉嘴!你是什么人,哪有臉敢這么說話!”
老吳頭視線落到那一箱稅銀上,意有所指道:“是真是假,反正我都逃不了,怎么敢故意惹怒大人?”
他當(dāng)真有恃無恐。
這個可“恃”的靠山,還當(dāng)真不小。
我冷眼看他:“來人,松綁。”
聞,蔣生耀照做。
老吳頭笑呵呵地起身,怪模怪樣地握拳行禮,眼中卻藏著惡意:“大人啊,這證據(jù)......”
他瞥了周圍人一圈,壓低聲音:“大人,這事可不好叫別人知曉。”
我嘴角緊抿,擺手叫其他人都退下。
只留下崔白,以及蔣生榮兄弟。
見狀,崔白臉色微變:“大人......”
我看向老吳頭:“說吧。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