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兒是我懷孕八月,被他活生生打出來。幸而在侯府那幾年,身子骨養得康健,全兒也僥幸活著??珊扌靹倬谷灰詾槭俏一榍巴等?.....”
“甚至因此日漸虐待我,叫我、叫我給賣身掙錢給他......”
“大人!”
她抬頭看我,雙眼泛紅:“我做了那么多,不過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命活著。污蔑大人,是我有罪,我甘愿受罰,只請大人留我兒一命!”
說罷,她猛然下跪,磕頭,發出沉悶的聲音。
全兒被她抱著,發出細弱的哭聲:
“娘!娘......”
一時間,眾人靜默。
半晌,才有人幽幽嘆了口氣:“其實我想過,她心思狡詐,想要借機上位,沒想到這背后......”
“也是個可憐人。”
坐在一旁的沈晚舟靜靜地看著玉蘿,突然問她:“你當初為何被趕出侯府?”
她循聲看過去,卻嚇得臉色一驚。
緩了幾瞬,才道:“夫、王妃娘娘,我、我當初是被侯爺惱羞成怒趕出去的,他叫我伺候好裴二少爺,我沒有做到......”
雖沒明說,但沈晚舟卻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微不可聞地輕嘆一聲,沒再問什么了。
陳嘉佑意味不明地打量她一眼:“怎么,看你和她似乎認識?”
沈晚舟輕輕“嗯”了聲。
這叫陳嘉佑又氣又恨,他陰陽怪氣道:“你怎么對承恩侯府之事也如此熟悉?”
沈晚舟不愿理他,冷冷撇過頭。
叫他更是憤恨。
我抬眉看他,帶著諷刺之意:
“七皇子,您覺得這場戲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