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冤枉人了,趙女神真的是自愿的,可是怎么可能呢,那可是趙女神啊。
至從來廠子里以后,冷冷清清的,對所有的男工人都不假辭色的,從來沒有見趙女神和那個男人親近過啊。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心碎了一地,他們寧愿這是幻覺,都看錯了。也不愿意相信這是真的。
不過卻都沒有勇氣再追上去了,剛才趙心怡那冷漠的模樣,讓他們有些提不起勇氣了。
“我回來了,就在這,那個流氓非禮趙同志……”
一個男工人帶著保衛科的人,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
只不過隨機就是一愣。
“人呢?”
“你問我呢,我還想問你呢,人呢?”身后保衛科的工作人員,看著空無一人的空地,開口問道。
“不是剛才還在這呢,就是那個趙同志,她被一個流氓輕薄,我們在一旁看……”男工人說著,看著保衛科工作人員臉上越來越難看的樣子聲音也小了下來。
“……我們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然后出來了?!銈冃艈幔俊?
男工人弱弱的問道。
“你說我們信不信,你說的人呢,小子你是不是拿我們保衛科開涮呢,以為我們保衛科好欺負啊?!?
保衛科的工作人臉色陰沉的說道。
“不是我……”
“看來,你是沒有嘗過我們保衛科的手段的?!?
“不……不是……我還要上班呢,別拖我,我自己走……”
“噗呲”趙心怡和姜小白走出挺遠一截距離以后,終于忍不住了,看著姜小白笑了出來。
姜小白黑著臉,“有什么好笑的?!逼桨谉o故被人當成了流氓。
要是自己先撩的也就算了,可關鍵是趙心怡這小妮子先撩的自己啊。
更關鍵的是,等再過一段時間,流氓這個帽子,最好會被判死刑的。
可不是后世,罵一聲臭流氓就拉到了。
“好了,我請你吃飯還不行嘛?!壁w心怡拉著姜小白的胳膊說道。
“你不回去上班了?”姜小白道。
“嗯,不上了,反正也沒有人會講。”趙心怡說道。
“不愧是廠長的閨女,好吧?!苯“渍f道。
姜小白在家里待了一個星期,然后就收拾行李準備啟程回建華村了。
“到了廠子里,一定要和同事處好關系,聽領導的話……”
姜母一邊給姜小白收拾東西,一邊說道。
只不過說著說著,就停了下來,突然想起來兒子姜小白好像是去當廠長呢。
聽領導的話,聽誰的啊,他就是領導。
“你當領導了一定要保持謙虛,要……”姜母準備說點經驗,可是剛說一句就停下來了。
她還真的沒有當領導的經驗,姜家也沒有任何人有當領導的經驗,更不用說當廠長的經驗了。
“就要當一個好領導?!弊詈蠼副锍鲞@么一句。
第二天早上姜父帶著行李送姜小白去車站。
依舊是一路上沉默的狠,只不過背影更加的佝僂了。
“你大了,上火大學,也有自己主見,爸懂的可能都沒有你多,但一定要記住注意身體,爸媽在家里等你回來?!?
姜鐵山說著把行李交到姜小白手里,拍了拍姜小白的肩膀,然后轉身離去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