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回答他的卻是——
“老爺,越家在金陵沒什么生意,如今只有一個鏢局,鏢局都被越梟慢慢轉(zhuǎn)移,這金陵只能算分局了?!?
葉磐:“......”更氣了。
想到昨夜夫人出的那個餿主意,雖陰險了些,但若能重創(chuàng)越梟和裴少夫人,何樂而不為呢?
說不準,還能讓丞相開心。
簡直是一箭雙雕。
想著,葉磐喚來心腹,低語幾句,在心腹驚駭?shù)难凵裰欣^續(xù)道:“既然這裴少夫人與這豎子有往來,正好方便我們的計劃,這次就將兩人一并趕出金陵?!?
他雙眼迸發(fā)狠毒的光芒,卻不知自家賬本已經(jīng)丟失。
丟失的賬本,在沈桑寧的桌上,她與云昭從早抄到黃昏,可算是抄完了。
伸了個懶腰,將抄錄的版本交給疾風,“送去給你家世子?!?
疾風揣好賬本,拱拱手,馬不停蹄地離開金陵。
這會兒,外祖母身邊的丫鬟又來了,“表小姐,二爺一家來了,老夫人問您要不要去見見?!?
微生家的二爺,自然是沈桑寧的二舅微生澎。
微生澎負責在微生家在外地的一些產(chǎn)業(yè),一年里回金陵的次數(shù)很少,即便是沈桑寧年少在金陵的兩年里,與二舅一家相處也不多,素不親厚的。
但二舅也是外祖母所生,是微生家的主人,反倒沈桑寧是客居,沒有道理不去見。
昔日沒到門外就能聽見大舅母樊氏的聲音,今天卻是不同,樊氏就跟蔫兒了似的,坐在位置上。
沈桑寧一跨進前廳的門檻,二舅母單氏便溫柔地迎了上來。
單氏剛張嘴,樊氏神色一凌,坐不住了,唰地起身快步走到沈桑寧邊上,端著未來主母的姿態(tài),笑著介紹道——
“寧寧許久沒見你二舅一家了吧,諾,這是你二舅和二舅母?!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