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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文媛卻有些難以啟齒,不管姜母怎么說,愣是沒有透露女方的半點消息。
姜母雖然好奇,但是也沒有逼問。
徐斯是她唯一的外甥,這一出事,她自然天天往醫院跑,蔣文媛養尊處優慣了,就不是一個會照顧人的性子,讓她守著還不如姜母來照顧。
陳洛初來找姜母的時候,后者想起她和徐斯是同學,便道:“斯受了點傷,你跟他是同學,要不要一起去看一看?”
姜母這么說,陳洛初就不好拒絕了。
一拒絕,就顯得太刻意了。
陳洛初只好去買了水果,跟著姜母一起去了醫院。
“斯這么倔的時候,真的很少見。他小時候,都是他媽媽喜歡什么,他就去做什么。從小到大,都沒有叛逆過。”姜母說,“看來他還真的挺喜歡那個姑娘。”
她站在一旁,成了一個很好的聆聽者,帶著笑,很有耐心的模樣,卻很少說話。
徐斯在看到陳洛初的時候,幾乎是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就這么看著她。
“還好嗎?“她關心問道。
“還好。“徐斯一時之間也想不到該說什么。有想說的,也有姜母這個長輩在,不方便。
姜母又是在勸徐斯,說的無非是他和他母親各退一步,母子畢竟是母子,再怎么樣,沒必要把關系弄得那么僵硬。
而他的眼神一直看著陳洛初。
很明顯,稍微有心的人,大概就能察覺到些異樣。
姜母偏偏太覺得他們不可能有什么了,哪怕是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她也決不會認為,徐斯會和陳洛初有什么,所以她愣是沒有往壞處想,道:“斯你怎么總是盯著洛初?她今天的穿著難不成有什么異樣?”
徐斯說:‘很好看。”
“這么看來,你們年輕人的審美,和外我們年長的也沒有什么不同。”姜母笑道。
兩個年輕人,誰都沒有開口。
沉默間,姜母的手機響了,她接起,說:“你們聊,我出去接個電話。”
等她一走,徐斯就質問道:“你跟姜鈺,又發生點什么了?”
陳洛初態度溫和,卻挺有距離感:“和你無關。”
“你現在如果要和姜鈺有關系,當初為什么又要利用我跟姜鈺離婚?”他很少有語氣這么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