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脫離家里的環境,還想要找個梁牧之找不到的地方,這里是最好的,而且她在這里很安心。
他問她:“一個人可以嗎?”
許梔不解地眨眼,“我又不是小孩,一個人有什么不可以的?”
梁錦墨轉身走向書房,“那我忙一下,有事叫我
他進去了,但是并沒有關書房的門,許梔聽見敲擊鍵盤的聲音。
太熱了,梁錦墨不在,她坐了一陣,將口罩摘掉,總算呼吸順暢了些。
又過一陣,她正無聊,房門被人敲響。
是酒店服務生,送來梁錦墨點的東西,除了咖啡奶茶,還有一些零食甜點。
她沒注意他是什么時候點的,端著這些東西過去,輕輕敲響書房的門。
梁錦墨抬眼睇向她,他這會兒戴了一副金絲邊眼鏡,許梔竟看愣了。
女人也是視覺動物,會被新鮮的美色震撼到,戴著眼鏡的梁錦墨禁欲氣息更濃重,像只可遠觀的高嶺之花。
許梔被自己腦中這個比喻驚到,她斂了思緒,說:“服務生送東西來了,我給你端進來?”
梁錦墨摘掉眼鏡,輕輕揉眉心,“那些東西是給你的,除了冰美式
許梔還是端著進去了,她先將那杯冰美式給他放書桌上,看著盤子里的小蛋糕和馬卡龍又頓了下。
從上次的徐記灌湯包,到這會的藍莓蛋糕和馬卡龍,她發現梁錦墨點的東西都是她愛吃的。
梁錦墨見她不動,問:“怎么了?”
“沒事許梔看見書房一側有個小茶幾,她將東西放那里了,“我一個人吃不了這么多,我們分吧
“我不吃甜食他身子往后,靠住大班椅的椅背,視線指了指小茶幾后面的沙發,“你先坐
許梔聽話地在沙發上坐下來。
梁錦墨盯著她,唇角忽然不易察覺地勾了下。
許梔卻注意到了,“你笑什么?”
“沒笑
“我都看到了!”
梁錦墨說:“你說你眼睛腫了很丑,現在我信了
“啊,”許梔反應過來,一把捂住臉,“你不準看!”
他低下頭,拳頭抵著唇角。
她這會兒有精神了很多,他也放心了一點,問她:“想聊聊嗎?”
許梔還捂著臉,“聊什么?”
“為什么哭?”
她從指縫里窺他,“你在好奇我的事嗎?”
“不想說就算了,”他道:“我對你和梁牧之的事,也不是很關心
許梔覺得,他總是不按套路出牌。
“不過……”他頓了頓,“錦墨哥哥是什么鬼?”
許梔臉一熱,“我……我不知道怎么叫你啊
就在湖里救他那次,她情急之下喊過他的名字,連名帶姓,此外她都沒有喊過他。
“那以后就這么叫吧他接受了這個稱呼。
許梔沒反對,畢竟他大她三歲呢,禮貌起見是應該叫一聲哥哥的,她問:“你不忙了嗎?”
他“嗯”了一聲,又道:“楊雪已經確定要跟著程宇來我的團隊了,你怎么想的?”
又是這個問題,許梔一下子被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