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下移,碰到她白皙脖頸,許梔仰著臉深深吸氣,“還是白天呢……”
他將她打橫抱起來,往主臥里走。
一直到將人放在床上,他拿床頭遙控器關(guān)閉窗簾,又俯身下來,啞聲低語:“我等太久了……等不到晚上
許梔覺察到一絲涼意,她的打底衫被推上來了。
男人埋頭下去,她咬著唇,手也忍不住抓住床單。
“不洗澡了嗎……”她內(nèi)心掙扎,問了一句。
“早上洗過了他在親吻她的間隙里說話,呼吸的氣流就掃過被他吮過的地方。
艷紅的色澤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他又低頭親上去。
許梔身體戰(zhàn)栗,她早上也洗了澡,這真是……
她現(xiàn)在信了,他也很急。
他急都急得不動(dòng)聲色,耐心地拉長前奏。
這種事應(yīng)該要在晚上做的,但現(xiàn)在,昏暗的房間里,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離開身體,直到最后。
她呼吸凌亂,也想觸碰他,大著膽子伸出手,去解他襯衣衣扣。
手終于觸到男人緊實(shí)的肌理,觸感微黏,原來他出汗了。
許梔也很熱,無法形容的熱和癢,從骨縫里往外鉆,從男人滾燙的指尖,傳遞到她的四肢百骸。
腳尖繃直,她難耐地抓緊了床單,神思陷入煙花散盡之后的混沌。
她的身體有些不受控地顫抖。
耳邊傳來細(xì)微的聲響,那個(gè)小盒子被打開了。
男人輕輕地親吻她的額角,但很快,她就感受到他抵上來。
和親吻的溫柔不同,有些動(dòng)作是粗野而直接的,這種觸碰帶著最原始的攻擊性。
許梔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跳出胸膛來,而身體又是軟的,像一灘水,非常具象化地浸濕了床單。
他問她:“害怕嗎?”
腦海一片空白,她喘息著,輕輕搖頭,聲音細(xì)軟,“是你我就不怕,我也……”
她直白地說出自己的想法:“想要你……”
梁錦墨眸底欲色翻涌,吻住她的唇,腰沉下去。
許梔蹙眉,實(shí)在忍不住,低低地哼了一聲。
第一次,多少有些兵荒馬亂,過程并不十分順利,他幫她放松,不厭其煩。
床單被許梔抓得皺巴巴,不知道過去多久,她從疼痛中回神,男人的汗水滴落在她臉頰,她抬起手撫摸他的臉,小聲告訴他可以了,要他別在忍。
遮光簾擋了外面的光線,昏昧一片的房間里,卻仍有光影晃動(dòng),是交纏在一起的兩道人影。
時(shí)不時(shí)地,會(huì)傳出細(xì)弱的女聲,婉轉(zhuǎn)嚶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