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他拿什么來跟平西王父子爭這江山權勢!
可,看妘兒那么不安的模樣,他只好按耐住,“好,為夫聽妘兒的
為夫……
他如今越發的嫻熟,而她聽著也覺得順耳。
她微微踮起腳尖,捧著男人的臉,“王爺的臉,疤痕又淡了許多
蕭陸聲心有感慨。
蘇妘繼續說道:“那你還沒有讓父皇、母妃知道嗎?”
“暫時還未
兩人站了許久,蘇妘連忙拉著他走了幾步,看他神色如常,問道:“如今走路可還習慣?”
蕭陸聲‘嗯’了一聲,“還行畢竟不是第一次學走路。
他拉著她在書房里走了幾圈。
直到蕭陸聲額頭冒汗,蘇妘才道:“不用固執的去堅持,妾身為你施針,你一定會恢復如初的
“好
蕭陸聲松開她的手,去案上拿了面具戴上,“回主屋去
蘇妘看著身側的高大身影,心說,府中都是他的人,臉都恢復了,為何在府中還要戴著面具呢?
“看什么?”男人戴好面具,坐在了輪椅上,仰頭看她。
蘇妘道:“王爺不是說府中都是自己人嗎?”
“是啊
“那王爺為何不摘了面具?”
蕭陸聲沉默了一瞬,“因為我只想讓夫人看到我的樣子
她無語的笑了笑,推著蕭陸聲出了書房。
回到主屋之后。
簡順帶著下人打了洗澡水,蕭陸聲去洗干凈回來,蘇妘才開始給他擦藥、針灸、按摩。
做完這些,蕭陸聲難免要抱著少女親熱一番,只是從未跨越那最后一步。
即便如此,蘇妘每次都軟在他手里,面紅耳赤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藏起來。
夜里下了雨。
第二日,太陽升起后,天空碧藍如洗。
蘇妘把自己困在房間里,努力的去想原書中,蕭御究竟是怎么勝利的。
可有用的記憶聊勝于無。
清寧敲門進來,手里拿著個信封,行禮后呈上,“王妃,門房說是個小乞丐讓他送來的,指明要王妃親啟
信?
接過來打開,信紙上畫了一個玉佩的圖案,旁邊寫著云佛寺大堂見。
清寧歪著腦袋看,什么都沒看清楚時,蘇妘已經將信紙合上了。
這玉佩的圖案她很熟悉,是四年前,她在漠北棗莊河救的那個少年郎給她的。
他說讓她盡全力救治她,然后這個玉佩就當做酬金。
這玉佩一看質地就非常的好,不說價值連城,但也是極其難得的好玉。
這玉她原本存在妝奩之中,誰知道后來不見了。
而現在……
這枚玉佩的圖案竟然出現在她的面前,那是誰送來的?為什么要讓她去云佛寺會面?
“王妃?”清寧試探的問,“您沒事吧?”
蘇妘將信丟進了竹簍里,淡然道:“清寧,讓羽七準備馬車,我們去一趟云佛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