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元寶侃侃而談,“依我說,是不是應該給請個接生的穩婆?”金成哈哈的笑,指著康元寶:你可真是陰險下作啊。小康子同樣指著金成:彼此彼此,無毒不丈夫!少女痛苦的呻吟在這密室里來回的沖擊。襄綠已經嚇得渾身癱軟。袁進也擰著眉頭,他隱約覺得,這怕不是簡單的看女人生孩子那么簡單。不然,還帶個青壯年來做什么?果不其然,在那少女的撕心裂肺的喊叫聲達到時。蒙面護衛將少女身旁的青壯年腳腕,鮮血浸透褲管,緩緩的蔓延在地面。少女撕裂般的慘叫聲,伴隨著一陣嘩啦的水聲。一個肉滾滾的包衣肉球自她裙擺下滾出來。那包衣肉球,肉眼可見的,并沒有正常孩子的輪廓。蒙面護衛帶了青壯年血的劍尖刺入包衣,粉粉嫩嫩的幼蟲涌出來,它們掙扎著蠕動著,看得人頭皮發麻。漸漸的,那些粉粉嫩嫩的幼蟲逐漸灰白,漸漸的失去了活力。那少女見狀,雙目圓瞪,驚叫間,下一瞬直接給嚇死過去。她的身體,肉眼可見的,漸漸萎縮成皮包骨,甚至連骨頭都纖細得夸張,像個皮影人。襄綠喊不出聲音,本就慘白的臉,更是毫無血色,嚇得暈厥過去。康元寶坐在椅子上的身子微僵,面色有些灰敗,雖不是第一次見這場景,可還是有所震撼。“冉公子,莫不是這一胎都是死的?”康元寶詢問。金成笑笑,“康公子,你且看他的手一指,只見一只通體鮮紅的血蟲自那些已經死去的幼蟲中逐漸爬出來。那纖細的程度若一根發絲,若不是通體鮮紅,很難被人看見。緊接著,那血蟲高昂著微胖的腦袋,似在尋找方向一般,然后瞄準了一側的青壯年。青壯年時刻警惕的盯著那血蟲。下一瞬,血蟲竟如水蛇一般,快速游動至青年的腳下,所過之處,它的身體似磁鐵一樣,將那青壯年的血吸食,小小的軀體肉眼可見的長粗,長長了些。“不,不……”青壯年嚇得嘴唇發顫,“饒命啊,不,不要啊……”在青年驚恐的喊叫聲中,那如筷子般長的血蟲自他腳腕的傷口鉆了進去。“冉公子,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青年祈求起來。金成笑笑,他朝那青年道:“從今往后,你會是一名好戰士的那青年面如死灰。下一瞬,他張著的嘴再也說不出別的話,只有巨痛占據了他整個身體。整個臉痛得扭曲。金成睨了一旁的袁進一眼,“你也想當我我兒子的宿主?當我孝順的戰士?”袁進不可思議的看著金成,“你,你的兒子……”“對,你剛剛不是看見了,她給我生了兒子金成指著那已經變成皮架子的少女干尸說道。袁進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最后吐了出來,直接吐到了金成的身上。他陰戾的嘴角抽了抽,抽出一旁的皮鞭就往袁進身上招呼,“找死,找死!”袁進被打得奄奄一息,“有種就弄死我!”金成恍然回神,“弄死你?哈哈哈哈……”他笑著看康元寶,“他求死?”康元寶道:“這可是暗衛,死士,會功夫的,若他成為忠誠的寶寶,可是以一抵十的存在“我差點被氣糊涂了金成收了鞭子。一側的青壯年痛苦的呻吟中,瞳孔先是充血,最后成為死魚眼灰白。漸漸的,他已經沒有了人的氣息。金成命令道:“關去地牢,等他的血被吸食干凈后,送去童子血池蒙面護衛并未回應,而是直接執行。看到這里,袁進還有什么不明白,原來,孩童失蹤案,以及主子他們要找的血蟲人,幕后就是眼前的人。可這里是冉府嗎?“本公子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否則,下場你是知道的他的視線看向暈厥過去的襄綠,“我的兒子很多,你也不想死了還讓我做你爹吧?”袁進咬牙切齒,“你剛剛說的童子血……所以,孩童失蹤案,你就是幕后黑手!”“你還要調查案件啊?”金成笑了,他莫不是覺得自己發現了天大的秘密,還能從這里安全脫身?簡直是癡心妄想。“是啊,我全部都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可以告訴你的主子嗎?”他哈哈笑著,“你不能,但是如果你能告訴我,你主子是誰,或許我能讓你舒坦一些死去袁進咬著唇。他們一個閹人,一個病態,這兩個人是不可能讓他活著離開這里的。就算他什么都說,他依然會把他變成血蟲人……何況哥哥還在周大人的手下做事。他死——死便死了吧,只要哥哥能好好活著,跟著周大人總會有出人頭地的那一天。“怎么樣,想清楚了嗎?”金成詢問。袁進呸了一口,“人在做天在看,你們做的這些罪孽,總有一日會遭報應的!”“哈哈哈,報應,這世上若真有報應,那蕭陸聲那種暴虐成性的人,怎么能當皇帝呢?”金成咬牙切齒的道。當年,如果不是蕭陸聲,他們魏家,怎么會弄到家破人亡的地步?一夕之間死的死,入獄的入獄?比起狠毒,蕭陸聲才是惡貫滿盈的人。而他,只不過是想法子活下來的螻蟻,他既活著,一定要為魏家復仇的!康元寶道:“冉公子,你別跟他廢話,不管他背后之人是誰,咱們都要收斂一下,等度過這個風口再說“康公子所極是康元寶扇了扇鼻翼,這里味道實在難聞,“走,咱玩樂去金成點點頭,命蒙面護衛將現場的干尸,還有那些死去的幼蟲全部送去煉蠱引。兩個人越走越遠,直到看到他們身影進了一道門……地室中并不安靜。隱約的能聽見女人此起彼伏痛苦的呻吟聲。袁進的眸子看著遠處那道門,那道門外,或許還是密室。密室之中——他想到昨日與夫人去官牙,那人牙子說的話,冉府預定了許多的少女。所以,那道門后的密室中,是那些同樣苦難的少女們。可惡!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