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左丞相小康子有些驚訝,怎么左丞相還親自來了。左丞相看向一側的李都督,李都督一點頭,那張友洲便立即上前,直接將小康子拿下,還用布將他的嘴給塞上!“唔唔……”小康子瞪大雙眼,完全想不到為何會被抓。他看著修邑。修邑擰著眉頭,“你個小畜生,從實招來,免受皮肉之苦李都督往床邊去,一撩開床,就看到一個香汗淋漓的少女躺在被窩里,面色潮紅的不像話。一看就知道是被下藥了。“穿好衣服出來!”李都督發了話便往外走。“那姑娘被人下了藥李都督說。修邑面色難看,這姑娘……他猜都猜得到是誰。那少女被驚嚇得不輕。但還是穿好衣服出來,只是整個軟綿綿的,搖搖欲墜著。修邑連忙喊了個下人來攙扶,然后道:“先去懲戒室一行人去了懲戒室。這里就跟一個簡單的暴室差不多,那些犯錯的下人,會在這里受到禁閉或懲罰。左丞相看著修邑,“修總管,看不出來,你這地兒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啊修邑道:“這宅子是皇上,皇后贈的……”左丞相深呼吸一口氣,“托你的福啊,今日之后,我就要去江南任知縣了“對不住修邑確實有些抱歉。他這輩子尸山血海都淌過來了,最后竟讓小康子害得如此下場。今天過后,他也遠離京城了。李都督直接將小康子嘴里的布扯出來,小康子立馬跪在修邑的跟前求饒,“師父,師父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老子勸你快招了,否則誰也救不了你“師父,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啊“你不知道?”修邑笑了,“是你一直和冉府有來往,冉府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你不清楚?”說著,修邑還有些難受。皇上賜他這處宅子,還把不遠處的宅子賜給了冉蠻。如果兩家沒有離這么近,會不會小康子就不會走錯路,就不會連累他。康元寶心里直打鼓,他深知金成的野心……“哪兒來那么多廢話李都督說著,一腳踹在小康子的身上,隨即拿了懲戒室的皮鞭,幾鞭子就抽了下去。那鞭子打在小康子的身上,就跟戲文里寫的那樣,布料被抽破,血痕顯露出來,疼得小康子出了第一聲,后邊都叫不出聲來,蜷縮在地上求饒:“別,別打,師父,師父救我李都督可不管,直接招呼。修邑看得眉眼突突,這場面他不是沒見過,而是好久不見了。“你若識趣,把你和冉府的事情,所有事情都說出來修邑狠心道。左丞相抱著手,看著一旁被下藥扭捏的少女,他走了過去。那少女一雙濕漉漉的眸子看他,“大人……”聲音嬌媚發顫。左丞相道:“我知你是被下藥,但現在你應該告訴我,你知道小康子多少事,本官一定會為你做主!”“我說,我說……”小康子看左丞相去找那少女,他就知道,就算他想隱瞞,那少女絕不可能什么都不說的。“我全部都知道,那個惡魔在地底下弄了個魔窟,里邊全是未經人事的姑娘,壯年男子,還有,還有孩童的哭聲……”少女說起來,她抱著頭,十分痛苦,然后跪在地上,“求求大人,救救我,救救我們……”“在哪個地下?”“就是這里的地下……”小康子整個沒了精氣神,癱軟在地上,完了。李都督將小康子拽到那少女邊上,“你們兩個一起說,但凡有一點糊弄,老子立馬弄殘你他惡狠狠的看著小康子說。小康子求饒道:“不敢,我絕不會隱瞞一點隨后,小康子便將所有的事都招了。聽完之后,所有人都覺得背脊發涼。“那,那金成除了地下那些血蟲人軍團,可還有別的秘密?”小康子搖頭,“其他的,奴才是真的不知道了,所有的秘密都在地下,至于孩童,應該就是專供冉蠻和金成的“那你可知道,冉蠻和金成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奴才,奴才只覺得金成他似乎很痛恨皇上,恨之入骨的那種說完之后,小康子哭著看修邑,“師父,左丞相,你們饒了我吧,我知道的都說了“帶我們去看!”李都督說道。左丞相卻道:“李都督,我看這件事怕是需要和皇上回稟,那血蟲十分可怖,如果稍不留意,后患無窮李都督擰著眉頭,是的,雖然血蟲人的事情一直都是羽七在調查。但他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猶豫再三,李都督道:“我進宮一趟李都督一路打馬,飛奔進宮,恰逢蕭陸聲帶著十多名暗影衛出宮門。看著那一身勁裝,眉眼鋒利的男人,李都督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他連忙上前去,蕭陸聲也認出了他,“怎么了?”李都督將審訊的事情精簡的同蕭陸聲說了。蕭陸聲道:“既然還有許多受害者還活著,那今夜就動手說著,他朝后看了下,“羽十六,立即去通知林世安入城“是羽十六應聲而去。蕭陸聲繼續對李都督道:“走,去冉府“現現在……皇上,您不能去那血蟲多厲害,皇上有個萬一可怎么辦?蕭陸聲道:“你立即帶人,命小康子帶路,去地下解救受害者,羽七、疏影在冉府會拖住冉蠻,以及金成李都督知道事態嚴重,不得耽擱,只想著,羽七和疏影一定會保護好皇上的,也只好聽命而去。蕭陸聲一路打馬到了冉府外。羽七和疏影看到皇上的身影,立馬從茶肆出來,“皇上,您怎么親自來了?”“去會會冉蠻“這……”蕭陸聲給了羽七,疏影二人各一張符篆,隨后伸手道:“酒羽七連忙將腰間的酒遞給蕭陸聲。他喝了兩口,隨后道:“符篆,能避免那血蟲過快的逼近,進冉府,任何東西都不要吃“那皇上您呢?”蕭陸聲道:“朕還能忘了自己?”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