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發(fā)現(xiàn)了,邋遢道士什么時候都改不了他那嘴賤的毛病。
我孬好還有個念想,其余的都是光棍一個,不知道邋遢道士怎么有臉說我。
就好像他們不用五姑娘似的。
然而,一旁的持矖和持容卻是一臉懵逼,尤其是那持容,還偷偷的問持矖誰是五姑娘,然而持矖也十分單純,竟然也不知道五姑娘為何物。
現(xiàn)在一切塵埃落定。
就等著我和邋遢道士上去將那妖樹上的寶貝給取下來了。
至于怎么分,那也要等東西到手了之后再說。
當(dāng)下,我和邋遢道士很快朝著那大樹上爬去,其余的人都蹲在大樹下面保護我們。
不多時,我和邋遢道士一路快速的朝著那大樹上爬去,倒也沒有受到什么阻礙,雖然這大樹上那些巨大的花朵很危險,但是之前黑水圣靈教還有那群小鬼子朝著大樹上撒了很多白色的藥粉,現(xiàn)在那些巨大的花朵都是閉合狀態(tài),也沒有對我們發(fā)起進攻。
作為幾個資深的老六,我們能夠隱忍到最后,才能取得最終的勝利。
有了那些人不畏生死的替我們開路,擺平了障礙,才有了現(xiàn)在我和邋遢道士的暢行無阻。
很快,我和邋遢道士就爬到了二三十米的高度,一直在前面的邋遢道士突然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向了我:“吳老六,這大樹上的果實肯定都是寶貝,你想好一會兒怎么給其余人分了么?”
“我有個初步的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說來聽聽?”邋遢道士摸著下巴,一副老謀深算的模樣。
“這些寶貝一共有十八個,咱們兄弟幾個一人一個,至于其他的,讓他們自己分,你覺得呢?”我沉聲道。
“這個辦法也不錯,除了咱們之外,還有塔云山的老道、西北馬三刀、持矖和持容以及喬三爺他們,喬三爺是咱們花錢雇來的,倒也可以不用分。”邋遢道士簡單分析了一下。
“塔云山的那些老道可以多分一些,想當(dāng)初你坑了他們的綠魄,那些老道一直耿耿于懷,這次分給他們一些,就當(dāng)是還債了。”我正色道。
“還別說,別管這些老道修為怎么樣,但是他們一身正氣,眼里容不得沙子,遇到事兒他們是真敢拼命,就為了這,也得多分他們一點兒,我感覺這妖樹果實肯定能提升修為,是該讓這些塔云山的老道嘗點甜頭了。”邋遢道士少有的開始為別人著想了。
當(dāng)初坑塔云山的那些老道的時候,他是一點兒都不客氣。
難得他今天良心發(fā)現(xiàn)。
今天的我們,早就跟當(dāng)年的我們今非昔比,當(dāng)初這群塔云山的老道對于我們來說就是不可逾越的高山,現(xiàn)在突然就覺得他們的實力真的好弱,別的不說,就我和邋遢道士隨便一個人,估計都能單挑他們這個組合。
明面上真正的實力或許不如他們,但是要論老六的手段,坑死他們,還得幫我們數(shù)錢的那種。
簡單商量了一下,我和邋遢道士繼續(xù)朝著大樹頂端爬去。
七八分鐘之后,我和邋遢道士就同時來到了那一排散發(fā)著五彩光滑的果實下面。
每一個果實都有籃球那么大,看著就喜慶。
“吳老六,你在下面接著,我去上面采摘。”邋遢道士說著,便閃身爬上了一根粗壯的樹枝上面,小心翼翼的朝著那些果實靠近。
“老羅,你小心點兒,或許會有其它的變故。”我叮囑道。
“放心。”說著,老羅拿出了雷擊木劍,一只手已經(jīng)抓住了一顆果實,手起劍落之下,便將一顆果實的藤蔓斬斷,將那碩大的果實捧在了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