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我和邋遢道士才從工廠出來兩三個小時的光景,那邊任紹鵬就出事兒了。
邋遢道士看我臉色瞬間就垮了下來,一腳踹飛了蔣大師,問道:“什么情況?”
我起身,打開了屋門,朝著樓下快步走去,邋遢道士很快跟了上來,我們快速的離開了這個安保堂,上了虎子叔的車。
“小王哥,任老板出了什么事情?”我問道。
“你們走了之后,老板接了一個電話,說是要出去辦事兒,我跟他一起去的,走到半路上,他讓我下車,還讓我自己打車回去,然后自己開車著就走了,結(jié)果車子開出去沒多遠(yuǎn),經(jīng)過一道橋的時候,突然撞斷了欄桿,人和車都扎到了河里,現(xiàn)在老板已經(jīng)被人救了出來,送到了醫(yī)院搶救,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他什么情況。”
“你在哪?”我問道。
“我在尼城人民醫(yī)院,跟救護(hù)車一起過來的。”小王有些激動的說道。
來到車上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打開了外音,小王的話邋遢道士和虎子叔也都聽到了。
“這事兒有些奇怪啊,咱們一離開任紹鵬,他緊接著就出了事情,剛才咱們還從蔣安俊口中得到了一個女人要害任紹鵬的消息,我覺得這事情越來越混亂了。”邋遢道士若有所思的說道。
“少爺,這啥情況啊?任紹鵬不會死了吧?”虎子叔擔(dān)憂的說道。
“開車,去尼城人民醫(yī)院。”我哥虎子叔道。
虎子叔連忙發(fā)動了車子,快速離開了這里,等我們車子發(fā)動沒多久,我看到蔣安俊被人攙扶著來到了門口,目送著我們離開了。
那蔣安俊被邋遢道士一頓暴揍,這么大年紀(jì)還能爬起來,身子骨還是不錯的。
運(yùn)河城離著尼城還有一段距離,虎子叔以最快的速度開到了那個醫(yī)院,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以后了。
我跟小王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小王跑到了一樓大廳過來接我們,他神情十分沮喪,哭喪著臉道:“老板還在搶救,都搶救了一個多小時了,還沒有從里面出來……”
“家屬來了嗎?”邋遢道士問道。
“老板夫人來了,在搶救室門口等著呢。”小王道。
“當(dāng)時任老板什么情況,好好的開著車,為什么會沖到河里?”邋遢道士看著小王的眼睛道。
“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兒,你們走了之后,老板接了一個電話,感覺挺著急的,便讓我跟他一起去,走到半道上,他突然有些心神不寧,讓我趕緊下車回去,我也沒敢多問,然后老板自己開著車就離開了,當(dāng)時他開的很快,過橋的時候,車子突然好像失控了一般,直接就扎進(jìn)了河里。”小王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邋遢道士看了我一眼,給虎子叔使了一個眼色,虎子叔當(dāng)即就明白了過來,拉著小王去一旁詢問細(xì)節(jié)去了。
他這是讓虎子叔將小王支開,另外有話要跟我說。
“小劫,這個小王可能有問題。”邋遢道士十分鄭重的說道。
“你怎么看出來的?”我一臉疑惑。
“直覺,我的直覺一向很準(zhǔn),而且小王的話看似毫無破綻,但是也有些紕漏之處,比如任老板出去辦事兒,為什么一開始喊著小王,然后又半道上將他放下來?這是不是有點兒矛盾?”
我點了點頭,覺得邋遢道士說的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