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寒嗓音全啞,他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線,他看著池晚問,“池晚,是不是你?玉佩是不是一直在你身上?當(dāng)年,救了我的女孩兒是不是你?”
福伯道,“沒錯,當(dāng)年救了你的女孩兒就是池晚啊!”
葉歡兒,“霍總,你錯了,你真是錯的離譜,晚晚才是當(dāng)年的女孩兒,你怎么可以將池嬌錯認(rèn)成了晚晚?”
蘇小福,“霍總,你和晚晚錯過了,甚至你為了池嬌給晚晚帶來了多大的傷害,可是你什么都不知道!”
當(dāng)年的女孩兒是池晚!
不是池嬌,而是池晚!
霍司寒修長的手指倏然拽成了拳,怎么會變成這樣,原來,當(dāng)年的女孩兒是池晚。
他找錯人了。
這么多年,他找錯人了。
池晚看著霍司寒,緩緩開口了,“霍司寒,是我。”
霍司寒高大的身軀僵住。
池晚白皙的眼眶緩緩紅了,“當(dāng)年在山洞里救了你的女孩兒是我,霍司寒,當(dāng)年你去哪里了,你知道不知道我等了你很久很久。”
“你說過會帶我走,你說過會給我一個家,你說過永遠不會丟下我,你的承諾,我一直記在心上。”
霍司寒此時有千萬語,面前池晚清麗的臉龐終于與山洞里的那個女孩兒重疊在了一起。
他對她的諾,歷歷在目。
池晚紅紅的眼眶里覆上了一層晶瑩的水霧,“我等了你很久,沒有等到你,所以我去找你了。”
“我追尋著你的足跡,走了很遠的路,路過很多城市,我在哈佛櫥窗里看過你的照片,我開始知道你的名字,原來你叫霍司寒,我知曉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