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漠謙挑眉,“我恐怕放不了手,既然你能治療我女兒的心臟病,那我現在就請你回去一趟了。”
厲漠謙要帶池晚走。
這時一道熟悉的低醇磁性的嗓音響起了,“厲伯父,你恐怕不能帶池晚走。”
池晚抬頭,霍司寒趕到了。
霍司寒一身黑色西裝,矜貴挺拔。
葉歡兒雙眼一亮,太好了,表哥來了。
葉歡兒走過去低聲道,“表哥,厲總想要將晚晚抓回去給池嬌治病,你千萬不能讓厲總將晚晚帶走,晚晚現在還懷著身孕呢。”
池嬌是很喜歡霍司寒的,越得不到的男人越是騷動,“司寒......”
霍司寒根本就沒有看池嬌一眼,他邁著穩健的步伐來到了池晚的身邊,然后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一把拽住了池晚另一條纖臂。
霍司寒看著厲漠謙,“厲伯父,放手。”
現在厲漠謙和霍司寒一左一右的將池晚給拉住了。
厲漠謙覺得很新奇,“司寒,按理說我是你的丈人,而你是我的準女婿,現在是什么情況,你竟然要跟我搶人?”
霍司寒看了一眼池晚,“厲伯父,你說錯了,不是我跟你搶人,而是你跟我搶人,池晚是我的女人。”
霍司寒說,池晚是他的女人。
池晚澄澈的翦眸落在了霍司寒那張矜貴的俊臉上。
厲漠謙蹙了一下眉心,“司寒,你說池晚是你的女人,那我的女兒嬌嬌算什么,你和嬌嬌可是有婚約在身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