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寒抬眸,他看到了一道纖塵的身影,池晚來了!
霍司寒抿了一下薄唇,“你來干什么?誰讓你來的?”
池晚走進(jìn)客廳,來到了他的面前。
“趙秘書!”霍司寒開口叫人,“趙秘書,我讓你準(zhǔn)備的人呢,為什么還不來?”
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
沒人答他。
池晚也沒有說話。
霍司寒抬手扯了一下襯衫的紐扣,然后對池晚道,“出去!”
池晚垂著漂亮的羽捷看他,“那我真出去了。”
她轉(zhuǎn)身就走。
但是下一秒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探了過來,一把拽住了她的纖臂,男人咬牙切齒的陰鶩嗓音響起,“池、晚!”
他氣的叫她名字。
池晚轉(zhuǎn)過身,眨著羽捷俏皮黠慧的看著他,“叫我干嘛?”
霍司寒伸手一扯。
他體溫滾燙,跟融化的熔漿一樣,這種合歡香已經(jīng)發(fā)作很長時間了,全靠他的意志力在撐著。
他回到御園后雙眼猩紅,意識都開始渙散了。
現(xiàn)在香軟入了懷,霍司寒將俊臉埋在她的發(fā)絲里就開始親,大手也從她的衣角里探了進(jìn)去。
池晚柔軟的身體在他懷里青澀的瑟縮了一下。
“抖什么?沒跟男人做過?”
池晚看著他,男人眼里跳躍著兩簇猩紅的火苗,成熟男人褪去了外衣的偽裝,用一種直白露骨的眼神盯著她,又色又壞。
他是不是一直都覺得她私生活很亂,有過很多男人?
所以他對她也很隨便。
池晚貝齒咬了一下紅唇,抬手就往他的俊臉上打去。
但是這次沒打到,因為霍司寒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還伸手一推,將她推到了沙發(fā)上。
他覆身壓上,滾燙堅硬的男人身體將她壓在沙發(fā)里,“打上癮了?你再敢打我耳光試試。”
他霍司寒的臉也只有她敢說打就打了。
池晚掙扎,“放開我的手。”
霍司寒放開了她,但是開始脫她身上的衣服。
“霍司寒,你等下,我可以幫你。”
池晚伸手摸到了腰間的銀針,提著銀針就想往他的穴位里扎去。
霍司寒是誰,怎么可能讓她扎到,他伸手就揮落了她手上的銀針,“干什么?”
銀針掉在地毯上了,池晚立刻去撿,“我的針。”
霍司寒看著她伸手去撿那根銀針,清純的烏長發(fā)瀲滟的散落,纏在了她碧藕的纖臂上,側(cè)臉膚如凝脂,美是真的美。
霍司寒看著她,用男人看女人的目光打量她,每個男人都有自己喜歡的類型,但是沒遇到池晚之前,他也說不上自己喜歡哪一款。
池嬌是他的心尖寵,所有人都以為他喜歡嬌艷如紅玫瑰的,以前他也這么認(rèn)為。
直到池晚的出現(xiàn)。
他發(fā)現(xiàn)她好像長在了他的審美點上,她這張?zhí)煜赡槙r常讓他移不開目光。
霍司寒目光緊撅著她雪孵的鵝蛋小臉,大手來到了精碩腰間的那根黑帶上“刷”一聲抽開,沉重滾燙的身體壓上去,將她圈懷里。
他趴在她的身上叫她名字,“池晚。”
池晚的小手已經(jīng)碰到地毯上的銀針了,她快撿到了。
可是這時她感覺衣服被掀了上去。
池晚一僵,當(dāng)即掙扎,“霍司寒,不要!”
霍司寒抱著她,將她扯壓回了沙發(fā)里,然后低頭就吻住了她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