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嬌上下打量著福伯,見福伯是從鄉下來的,池嬌露出了鄙夷和不耐煩,“池晚,不要聊天了,我們該手術了?!?
福伯看了一眼池嬌,不認識,然后他看向了霍司寒,驚喜道,“是你?”
霍司寒覺得這個福伯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見過,“我們認識嗎?”
福伯,“我們認識啊,你忘了嗎,當年你受了重傷進了森林,被一個小女孩帶到了山洞里,第二天清晨小女孩找到了我,我還給你送藥了?!?
霍司寒突然想起來了,當年他和那個女孩兒在山洞里相擁取暖了一夜,第二天清晨迷迷糊糊的時候他看到女孩兒將一個村醫帶了進來,那個村醫還給他扎了一針。
霍司寒,“我想起來,當年救命之恩,還沒有當面感謝?!?
福伯一擺手,“不用客氣,當年救了你的是那個女孩兒,我不過是舉手之勞,當年你真的傷的很重很重,如果沒有那個女孩兒,你早就死了,你應該好好謝謝那個女孩兒?!?
霍司寒看向了池嬌,“池嬌就是那個女孩兒,后來我找到了她。”
福伯看著池嬌,一怔,“你說什么?你說她是當年救了你的女孩兒?”
霍司寒,“這有什么問題嗎?”
有問題!
問題大了!
池嬌的臉色已經“刷”一下白了,她真的沒想到這個從鄉下上來的村醫竟然就是當年池晚找過去的人。
這個村醫可是當年的目擊證人,他清楚的知道究竟誰才是霍司寒的救命恩人。
池嬌的心都沉到了谷底,這個村醫怎么在這個節骨眼上來了,待會兒她就要做手術了,他為什么這個時候來?
池嬌看著霍司寒,“司寒,我心臟有點不舒服,我們不要聊天了,趕緊手術吧?!?
池嬌催促。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