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淡淡道，“正常，世界上的切東西都是有代價的。”

聽到這樣的回答，麻不為嘆了口氣，他對自己這個徒弟十分贊賞，但也有些心疼，切都是因為那個男人！

那個所謂的第至尊陳長祿。

想到陳長祿的所作所為，麻不為也十分不齒，這種人根本不配當父親！

當著親生兒子的面殺死他的母親，還是用父親的身份在做這件事，寧天不受刺激才怪！

正是陳長祿才造就了如今怪物般的寧天，二十歲之齡，醫武雙絕，麻不為可以肯定，給寧天點時間，他定會站在華國之巔。

可惜，在站上巔峰之前，這路寧天也承受了數不清的苦難。

麻不為永遠記得，當初自己撿回的寧天幾乎全身潰爛，給他治傷的時候寧天卻沒有喊聲疼，他那時候還是個小娃娃啊。

“寧天。”

麻不為有些痛惜地開口，“你真的要去對付那個陳長祿？我雖然不出山，但我也是知道的，陳長祿的身份地位太高了，就算是我當年的巔峰時期，都無法對抗他，你……”

“不用勸了，你知道我不可能放棄，這是我活下去的動力。”寧天依舊很平淡。

麻不為再次勸解失敗，只能重重嘆了口氣。

這十年間，他不止次勸說過寧天，可寧天從未松口。

頭等艙里陷入了沉默。

直到飛機快要降落都沒有人再開口，直到最后，還是寧天忽然又說話了，“老頭，我想問下《素問訣》的事。”

聽到“素問訣”，麻不為的眼睛忽然閃爍了下，他停頓了很久，之后才道，“你想問什么？”

寧天微微瞇眼，他很明顯感受到在說出“素問訣”三個字的時候，麻不為身體的僵硬。

“《素問訣》到底是什么東西？”

麻不為隨意道：“還能是什么東西，就是部功法。”

寧天卻搖了搖頭，“以前或許我不清楚，但在我深入接觸華國的古武界之后，發現《素問訣》絕不簡單。”

“它囊括了醫術、相術、法術、武術……不論是哪種，都遠遠高于現行的所有功法。”

“甚至還有些神乎其神的東西，比如說‘靈器’、‘真氣’、‘修行者’。”

寧天看著麻老頭，“我修行了《素問訣》，走出的道路和古武者也是不同的。”

麻不為卻沒有回看寧天，而是直看著舷窗外的夜空，含糊不清道，“那我就不清楚了，這東西也是我在個地攤上隨手買的……”

“隨手買的嗎？”寧天反問著，并不相信他的說辭。

如果是隨手買的，當初給他的時候，就不會珍重萬分了，寧天可還記得麻老頭里三層外三層包著那塊記載著《素問訣》的玉佩！

還有當初他把《素問訣》給自己的時候，那臉凝重的表情。

現在麻老頭故作輕松這么說，里面是有什么隱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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