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現有的秩序,跳出現有的格局和束縛。”無名本尊背著手在魔皇面前走了幾步:“在大戰浩劫中擺脫出來,不僅置身事外,還能保存并且發展自己的力量和勢力,等到未來分配格局時,咱們才有真正的籌碼,一雪今天的恥辱。”
說著,他猛然轉過身看向魔皇。
“所以,咱們不能被地盤意識,靠山意識所綁架,我們必須要帶著自己的勢力,走我們自己最合適的道路。”
魔皇被無名本尊這一席話說得熱血沸騰,雙眼越發狂熱。
“江皇就是江皇啊,大慧大勇,格局遠大,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不過現在,我們除了血祭問心臺,還能去哪兒呢,咱們可不會自己衍生空間……”
“我剛才說了,空間是現成的。”無名本尊一字一字的說道:“現在的關鍵,是要解決三個問題。”
魔皇一怔:“你繼續說。”
無名本尊微瞇起眼睛:“首先,我們需要帶走哪些人,人數不宜過多,否則目標太大,不利于隱蔽,但又不能削弱了本來該有的戰力,否則到了新空間也站不住腳。”
“其次,咱們得迷惑敵人,不管是那個冒牌貨還是太恒世界,都必須讓他們認為我們已經被消滅了,才能達到藏而無形,走而無蹤的計劃。”
說到這里,無名本尊再次瞪向魔皇:“最后,咱們得付出一定的代價,犧牲一部分心腹和精銳,這是三個問題中最難的一個,也是最關鍵的一環。”
聽完無名本尊的三個問題,魔皇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說白了,這三個問題合并起來也就是一個問題,如何以犧牲一部精英心腹來迷惑敵人,讓他們認為血祭問心臺已經被徹底鏟除了。
只有這樣,那個江辰才會放心大膽的去找太恒世界決戰。
不得不說,無名本尊這一個計劃很瘋狂,也很毒辣,但卻是現在血祭問心臺真正的一個浴火重生。
背著手,魔皇在無名本尊的面前緩緩踱步著,權衡著其中的利弊。
作為血祭問心臺的主宰,也作為曾經繼永恒大圣之后的荒古世界霸主,在荒古世界崩潰后,他費盡心機把散落各處的荒古強者聚集到一起,極不容易。
可是現在,這一切的心血又要重新摧毀,又要如同喪家之犬一樣進行一場生死豪賭,他不得不把各方面的事情都考慮周全。
思忖了好一會兒,他猛然回過頭看向無名本尊。
“地點,你選好了嗎?”
無名本尊并沒正面回答,而是看向還在單膝跪地的那名絕色美女司念。
楞了一下,魔皇忽然轉過身皺起眉頭:“你還跪在這里干什么?”
司念渾身一顫,急忙惶恐的抬起頭:“魔皇,您還沒給出命令,要不要援救三個圣字頭軍團……”
“你踏馬腦子有病嗎?”魔皇頓時暴跳如雷:“他三個圣字軍團的死活跟我們有半毛錢關系嗎,他們的頭兒都被老子殺了,你居然還問這么蠢的問題,滾,馬上滾!”
司念一聽,頓時如蒙大赦,急忙逃也似的轉身就跑,卻不想一頭撞在了閃身阻攔的無名本尊身上。
一個踉蹌,司念趕忙惶恐的后退跪下:“屬下該死,屬下沖撞了魔主,對不起……額……”
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無名本尊單手掐著脖子給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