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朵朵一口氣說了很多,但可惜姜晚一個字都聽不懂。
她看著眼前這個快要發(fā)瘋的女人,想起余驍打來的電話,這丫該不會是被大哥拒絕,所以失心瘋了吧?
“你要是有病就去醫(yī)院看看,別在我這兒亂叫?!彼膊皇蔷窨漆t(yī)生,面對慕容朵朵這種情況,她也束手無策。
“你!”
慕容朵朵著實被氣到,指著姜晚,氣急敗壞:“有病的是你,明明叫著余驍大哥,可卻一邊吊著他,一邊和周北深走那么近,你不是有病是什么?”
姜晚蹙眉,察覺到慕容朵朵話里的不對勁:“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敢說在自己沒有吊著余驍?要不是你一直吊著他,他會一直對你死心塌地?”慕容朵朵直接說出口,事到如今,她必須要戳破姜晚的偽裝。
死心塌地?
姜晚覺得這個詞有些問題。
慕容朵朵才不管那么多,繼續(xù)開口,仿佛要一次性把心里的怒火都發(fā)泄完:“你既然不喜歡他,吊著他做什么?難道讓他一輩子做你的備胎?”
“我之前還覺得你人挺好的,想著你是余驍妹妹,以后我要真是和余驍在一起,也把你當妹妹看待,現(xiàn)在看來,我只覺得自己當時的想法真可笑?!?
“你們是兄妹啊,是親人啊,怎么能這樣!”
她一口氣說了很多,但即使這樣,都無法解氣,她依舊怒視著姜晚,恨不得上前撕碎她的偽裝。
姜晚覺得很懵,但迷迷糊糊中,似乎又明白些什么,只是不太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