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以為周北深會點頭說疼,沒想到這男人卻搖頭:“不疼。”
他是真的覺得不疼,尤其是此刻還是姜晚給他擦藥,更是半點都感覺不到疼痛。
聽見這話,姜晚沒忍住,在他淤青的地方狠狠用力掐了一把,周北深瞬間痛呼。
“晚晚,你這是干嘛?”男人不解,自己說錯話了嗎?
“現(xiàn)在疼嗎?”姜晚問他。
這回周北深不敢說不疼,只能是點頭:“疼,非常疼。”
姜晚冷呵一聲,不滿道:“知道疼就好,長點教訓(xùn),別把這里當(dāng)晉城,也不怕自己真的被打死。”
“你怎么知道的?”周北深好奇,姜峰承應(yīng)該不會主動告訴姜晚才對。
姜晚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囂張慣了,可既然來到京城,好歹也要收斂一些,不是每次你都能這么好運的。”
“好啊你都開始教訓(xùn)我了。”周北深無奈,其實他也沒那么囂張吧,其實是因為心里有把握,所以才敢這么做的。
只是這些恐怕就算是和姜晚說了,她也不會信,算了,讓她教訓(xùn)幾句吧,反正她也是在關(guān)心自己。
“我不是教訓(xùn)你,我是為你好。”姜晚無奈,她怎么覺得周北深一點收斂的意思都沒有呢?
周北深點點頭,“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這話一出,姜晚停下擦藥的手,沉著臉看他:“周北深,你覺得我是因為擔(dān)心這個,所以才來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