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初曾好奇天火海的紅月神殿所在巨大心臟是何來歷,再聯(lián)想白云山地紅月神殿所在的血色眼睛以及隊長的神情,心底若有所思。
“許青。”
世子淡淡開口。
“你可知紅月神殿外出時,為何都是在一些器官上?”
許青搖頭。
世子笑了笑,目中帶著深意,望向隊長。
“二牛,你知道嗎?”
“老爺爺,我也不知道呀……”隊長剛說完,看到世子兩指用力去捏那個眼睛,都快要將其捏扁了,他連忙神色一正,肅然開口。
“老爺爺,我想起來了!”
“哦?”世子似笑非笑。
許青也目光落在隊長身上,至于寧炎等人,更是飛速看去。
隊長深吸口氣,神情凝重。
“我以前在一些資料里看到過,好像是曾經有個英武非凡帥氣逼人超級偉大如英雄般的絕世天驕,此人悲天憐人,心懷眾生,眼看萬物悲凄,他明明可以獨善其身,卻最終毅然決然!”
“他為了心中的光,為了靈魂的正義,為了萬物的未來,為了解救眾生于水火,選擇了去與赤母在諸神平原一戰(zhàn)!”
“那一戰(zhàn),望古轟動,星空震顫,天地悲鳴,這個非凡超凡充滿勇氣與正義的大天驕,與邪惡無比的赤母大戰(zhàn)三百年!”
“那三百年天地色變風云倒卷,波動之大傳遍整個星空,無數(shù)神靈動容,無數(shù)眾生為他祈禱,但天妒英才,他的那些隊友關鍵時刻選擇了背叛,偉大的天驕最終含恨失敗,但他依舊還是咬下了赤母一塊血肉!”
隊長唏噓,滿是感慨。
“赤母對其仇恨無比,下令將這位天驕偉岸英俊的身軀四分五裂,于是就有了紅月神殿之后外出時的器官……”
寧炎心神一震,吳劍巫眼睛睜大,李有匪也是這般,他們覺得隊長這些話里,形容詞太多了,且主要都是形容長相與氣質。
許青沉默,他想到了泥狐貍那里的腰子。
至于隊長說的這些話,他信后面的部分,前面大戰(zhàn)三百年什么的,他是一點都不信的,更不用說那些大可不必的形容詞。
“當然,這位偉大的存在,自身無比睿智,所以他出發(fā)去找赤母前,割下了自己一只耳朵……留給眾生一個念想。”
隊長咳嗽一聲,沖著許青眨了眨眼。
許青腦海浮現(xiàn)出天牛山脈隊長的前世身,若有所思時,世子的聲音悠悠傳來。
“是嗎?”
“我也聽說過一個關于此事的版本,好像不是你說的那個樣子。”
世子淡淡開口。
“似乎是曾經有個膽大妄為之輩,圖謀赤母的血肉,于是從外域到來,潛伏于此。”
“而此人也有點本事,竟不知怎么瞞過了神殿,坐到了紅月大祭舞的位置,更是勾結外神,把自身變成了一只蚊子。”
“趁著赤母一次沉睡,此人以虛實變化之術,在外神的幫助下,于赤母的夢中進入到了現(xiàn)實,叮了赤母一口。”
“可神血還沒等吸收,就被赤母一巴掌拍的四分五裂。”
“神殿也因此承受了赤母的怒火,最終神子下令,將此人的全身器官與肢體鎮(zhèn)壓,讓其生生世世扛著神殿前行,如同坐騎。”
世子聲音平靜,回蕩在太陽內。
寧炎和吳劍巫頓時神色古怪,李有匪也是吸了口氣,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如今已經可以適應這些人的節(jié)奏了。
畢竟活著的蘊神他都接觸了,那么多一只叮了赤母一口的蚊子,也沒啥大不了。
許青看了隊長一眼,相對于隊長之前的說法,他覺得世子說的這個版本,更符合隊長的性格。
隊長訕笑,連忙轉移話題。
“小阿青,我們最多半個月就到苦生山脈了,你那里開的藥鋪怎么樣,有沒有起什么名字?需不需要我給你起一個?比如叫青牛藥鋪?又或者叫牛牛藥鋪?”
許青沒理會,他知道隊長需要的就是別人接話,以此化解尷尬。
不過他雖沒回應,可靈兒卻不干了。
“不需要,我們有名字啦,叫青靈堂!”
這段時間靈兒不敢露頭,她害怕世子,但如今眼看隊長要來搶奪自己和許青哥哥的命名,也就顧不得太多,趕緊出來阻止。
“青靈堂?”隊長聞心底喜悅,連忙問了一句。
“這名字還行,咱們藥鋪生意怎么樣啊?”
“生意可好了,在小城內,我們家首屈一指,每天都有上百顧客!”靈兒傲然道。
“這么厲害,藥鋪規(guī)模大嗎?”隊長立刻擺出驚呼之意,詳細的問詢。
“非常大!”
隨著靈兒的陸續(xù)開口,一個如世外桃源般的藥鋪畫面,映入到了寧炎和吳劍巫的心神內,世子那邊也是笑了笑,一樣去聽。
就這樣,時間流逝,這隱匿在天地間的太陽,向著苦生山脈不斷地臨近,直至還有五天路程時,苦生山脈土城內,靈兒給眾人描述的美好小藥鋪,轟然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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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急莫急,晚一些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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