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青,用大招!”
許青這里,平靜的雙目內(nèi),有一抹異芒閃過,一邊后退,一邊蘊(yùn)有深意的看了呂凌子一眼,隨后右手抬起一指蒼穹。
蒼穹色變,光芒流轉(zhuǎn),圣天寶塔,在這風(fēng)暴內(nèi)驟然降臨,任由風(fēng)暴如何橫掃,也都屹立在半空。
許青沒有任何遲疑,一步直接踏入寶塔內(nèi)。
二牛一愣,但反應(yīng)也是極快,瞬息飛入。
眨眼間,風(fēng)暴內(nèi),寶塔轟鳴,如磐石一般,沒有被撼動絲毫。
這一幕,看的呂凌子眉頭微微皺起。
而寶塔里,二牛站在許青身邊,忍不住開口。
“小阿青,我說的大招不是這個(gè),是女帝玉簡?!?
許青置若罔聞,望向塔外呂凌子,若有所思。
他方才在與這位大帝弟子的交手中,感受到了一絲極淡的神火波動。
這波動太過隱匿,正常狀態(tài)下,無法察覺,許青也不是心神感應(yīng),而是其肉身憑著本能去感受到的神火。
這與他此刻是神性為主,且肉身特殊有關(guān)。
若非如此,怕是他也都無法察覺。
此刻沉思時(shí),其旁的二牛,眼看許青沒理自己,心底不由得嘀咕了幾句。
“最討厭這個(gè)狀態(tài)的小阿青了,完全就是神性主導(dǎo),一點(diǎn)都不尊老愛幼!”
“不過,他為什么總盯著那呂凌子,難道說發(fā)現(xiàn)了一些什么隱秘?”
二牛眼睛瞇起,一樣看了過去,仔細(xì)觀察,試圖找出端倪。
而此刻寶塔氣泡外,那位大帝弟子呂凌子,正嘗試依靠權(quán)柄之力,轟擊寶塔。
風(fēng)暴轟鳴,呼嘯橫掃,但對于漂浮在半空的寶塔來說,效果甚微。
眼看這般,這大帝弟子不再繼續(xù),而是隔著氣泡,與許青對望后,抬手一揮。
頓時(shí)一片火海從風(fēng)中出現(xiàn),借風(fēng)之力加持,籠罩寶塔,開始了煉化。
做完這些,他不再理會寶塔,而是轉(zhuǎn)身一步,走到了大地上,玥冬的面前。
與其高大的身軀比較,玥冬顯得很是嬌弱,可沒等呂凌子開口,玥冬已然傳出話語。
“先處理這二人!”
呂凌子表情如常,微微搖頭。
“時(shí)間來不及?!?
說著,他的目光落在一旁昏迷的蘭瑤身上。
“先解決我們的事情,至于那兩個(gè)人族,依靠古寶,雖避開我的權(quán)柄,但也將自身困死,暫時(shí)無須理會?!?
“等處理完我們的事情,他們跑不掉?!?
“現(xiàn)在,解開蘭瑤的情緒之術(shù)!”
呂凌子語氣,不容置疑。
玥冬有些不甘,但感受到呂凌子的堅(jiān)決后,她沉默了幾息,勉強(qiáng)同意,抬手在蘭瑤身上一指。
頓時(shí)蘭瑤身上命運(yùn)絲線內(nèi),編織出的玥冬之臉,飛速黯淡,最終消散開來,使蘭瑤的情緒恢復(fù)正常。
其身體在此刻顫抖,慢慢睜開了雙眼。
鳳目先是茫然,接著飛速清醒,看到面前玥冬與呂凌子的一刻,她面色瞬間蒼白,來到望古后的一切,浮現(xiàn)在心頭。
那種被人操控了情緒的經(jīng)歷,在此刻清醒的狀態(tài)去回憶,頓時(shí)就看出了端倪,于是她盯著玥冬,怨毒開口。
“玥冬,你我相識以來,我對你不薄,視你為至交,可你竟在我身上使用此歹毒禁術(shù)!”
玥冬目光冰冷,淡淡回應(yīng)。
“你我雖是至交閨友,但要怪,就怪你出生在了大帝家族,且血脈精純,而我……只是一個(gè)什么都要依靠自己去爭奪的小人物?!?
“這個(gè)世界,弱肉強(qiáng)食,所以我想走的更遠(yuǎn)?!?
蘭瑤聞呼吸急促,接著又望向自己的道侶,呂凌子。
呂凌子目中溫柔,看著蘭瑤,輕聲開口。
“不要著急,你我道侶一場,我會告訴你的,且以你的聰明,應(yīng)該也猜到了。”
“蘭瑤,我身為大帝弟子,自問資質(zhì)可壓過旁人太多,但礙于血脈,無法感悟核心傳承,想要晉升主宰,遙遙無期?!?
“我希望你能幫我,將你的血脈與我融為一體,讓我代替你們家族,去感悟大帝的傳承?!?
“而如今師尊這般狀態(tài),想來他老人家即便是知曉了,也會默許?!?
“但你的家族畢竟勢大,所以……我讓玥冬接近你,將其引出圣地,使她可以在這里對你情緒操控,從而在適合的一刻,由我融合?!?
“事情,就是這樣?!?
呂凌子說完的一刻,蘭瑤目中怨毒更濃,神情凄厲,正要說些什么,可就在這時(shí),蒼穹寶塔內(nèi),親眼目睹這一幕的二牛,眼睛睜大,一拍大腿,忍不住大聲的傳出驚嘆之音。
“我去,圣地的人這么會玩嗎!”
二牛目光炯炯,一副開了眼界的樣子。
“但我怎么感覺,好像劇情還會翻轉(zhuǎn)的樣子!”
二牛賤賤的聲音一出,玥冬、蘭瑤以及呂凌子,竟都神色微不可查的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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