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是出必行之人,慕國公一走,侯爺便馬上去了京兆府。
張大人卻把案子的始末都告知了侯爺,侯爺聽罷,大怒,“那慕梁琦竟是這般爛透的痞子?連自己的兄長都要害,真是可惡!”
“是啊,以猥褻和斗毆入罪,是因為慕梁暉沒有追究。”張大人沉聲道。
“國公爺知道嗎?”侯爺立刻問道。
張大人意味深長地道:“若要知道,一定可以知道的,只是,國公府這一家人……下官也不知道怎么說,總之,國公爺沒壞心眼,卻凈被人利用。”
侯爺想了一下,“但是這一次是錦歡求到了本侯,她于本侯有救命之恩,且在退婚一事上,本侯虧欠了她,張大人,你看著通融幾天,讓他回去一下,有什么事,本侯承擔(dān)便是。”
張大人道:“家中長輩病重臨去,若有德高望重之人為他擔(dān)保,確實可以讓他回去幾天的,但是要勞煩侯爺寫一份擔(dān)保書。”
“寫吧!”侯爺諾道。
侯爺素來耿直,磊落,他自然沒想到這中間的彎彎曲曲。
他知道老夫人和袁氏對錦歡都不好,但是以為錦歡礙于孝道,想在老夫人臨終前讓她安心瞑目,便盡力辦好了此事。
擔(dān)保書寫下,慕梁琦可以回去七天,侯爺要負責(zé)他在七天之后回去,所以,張大人建議侯爺派個人去看著。
侯爺為了以防萬一,派了家將馬珂隨同去了國公府。
國公爺沒想到侯爺?shù)膭幼魅绱搜讣玻麖暮罡貋肀阆热チ艘惶搜瞄T,要請兩天假,交接好事情就回府了。
進門便聽說慕梁琦已經(jīng)回來了。
他急忙便去了壽安堂,看到慕梁琦跪在老夫人的床邊大哭,老夫人也哭,好不傷心。
慕梁琦看到慕國公進來,轉(zhuǎn)身跪過來,對著慕國公就磕頭大哭,悔恨地道:“大伯,我知道錯了,害得祖母傷心病倒,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