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是他叫人去偷拍她的,他也不是不信任她......
她壓下心口處很微弱的悸動,握住了男人的手,阻止他繼續往下脫,才輕描淡寫地說:“我跑新聞時采訪者的丈夫發狂砍人,我想保護好證據才......不過,都是些輕傷,不要緊的。”
然她的話卻讓霍璟博勃然大怒,“商滿月,說你蠢你還不服,你是去跑新聞還是去送命?”
“還有,什么新聞值得你拿命去拼?在家安安穩穩當霍太太還委屈你了是嗎?是霍家還不夠富裕,還是我霍璟博站得不夠高讓你要拿命去換錢?”
一個處處瞧不起她,覺得她只能待在家里伺候他,當暖床工具的丈夫,商滿月也不指望他能理解她的理想和抱負。
所以她只自嘲地扯了扯唇角,一句話都沒有說。
霍璟博見狀,以為她服軟了,難怪剛才她回來見到他會嚇成那樣,到底還是被他嬌養了三年的太太,經歷了這樣的事,豈會不害怕。
怒火被澆滅,取而代之的竟是有些不合時宜的心疼......
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她蒼白的臉頰,聲音也變得柔和,“以后別去跑什么亂七八糟的新聞了,我又不是養不起你,回去之后,那張副卡我還給你,你怎么花我都不會過問了,嗯?”
男人的掌心帶著溫熱,這樣滿是憐惜呵護的撫摸很容易就讓人淪陷心動。
商滿月甚至用臉頰蹭了蹭他的手心,像是一個朝著主人撒嬌的寵物一樣。
然后如她意料般地看到了霍璟博一下子龍顏大悅,他的雙手捧住她的臉頰,低頭就吻了下來。
卻在即將觸碰到時,商滿月嘲弄的話語響了起來。
“霍璟博,不讓我去跑新聞,要讓我回歸家庭,還給我錢隨便花,是怕我傷了,殘了,沒人再給你當玩物,當泄欲工具,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