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目光都靜靜地凝注在方徹身上。

方徹唏噓道：

“她們活著的時候太苦，迫切想要逃離這個人世間。也避開所有的污濁，再也不想見到那些殘害她們的惡魔。”

“……所以我專門選了這個地方，鳳凰坡。希望姑娘們安息長眠；更希望姑娘們這一次只是鳳凰涅槃，浴火重生！若有來生，平安富足，幸福快樂。”

“若有來生，學(xué)一身本事，斬盡魑魅，殺絕魍魎！”

“今天，很多的父母們也都來到了這里，為你們送行，我想讓你們知道，他們很愛你們，他們一直在尋找，在想辦法拯救你們。”

“所以……不要恨他們。他們其實……和你們一樣痛苦。”

……

云少這句話說的實在是太狠了。

封云道。

封云道：“你們這什么表情？雁北寒若是嫁我，那么唯一的目的就是要?dú)⑽摇Ｏ葢褌€孩子，再把我干掉，雙方勢力一個整合，直接一統(tǒng)了。你們連這個都想不到？”

封云哼了一聲，道：“男的，哪一個沒有野心？所以反而不容易抱團(tuán)。至于女的，反而都很聰明。比如辰雪，封雪，畢云煙等……這些人都知道，無論如何都輪不到她們當(dāng)老大，所以反而老實得很。”

詳細(xì)看了一遍之后，松了口氣。

自己是要復(fù)制過去給雁南的，若是自己先訓(xùn)斥了，讓副總教主訓(xùn)斥什么？

于是立即原封不動發(fā)過去給雁南。

他對于方徹這句‘心中有數(shù)’的話，完全沒有任何的信任度！

香燭沖天，紙錢燃燒，大火熊熊。

換句話說……需要有證件。

雁南的意思是給了夜魔功績，這個一點也不假。

“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日落西山你不陪，東山再起你是誰？今天你對我愛答不理，明天我讓你高攀不起……”

“所以我也會盡量收著點，做到心中有數(shù)。”

然后就開始等待。

春樓。

方徹聲音很是淡漠：“而且……趙長官已經(jīng)幫我做完了。而且……家人罪不至死啊。我也沒這么小度量。而且，若是由我動手報復(fù)，或者東南總部動手抄家，都有點不合適。太輕則無意義，太重也影響不好，畢竟做壞事的不是他們。而李平生這樣的秘密截殺，也絕對不敢讓家里人知道……”

“然后在整個大陸的范疇之內(nèi)，樹立一個規(guī)則。”

“嗯，雖然職位依然低，但這沒辦法，誰讓你資歷淺。不過權(quán)利增加了，也相當(dāng)于欽差大臣了。有好多事情也好辦一些。”

風(fēng)向東三人感覺到身后充滿了惡意的目光，轉(zhuǎn)頭看來，正看到方徹直勾勾的眼睛，于是停下等待：“怎么了？老大？”

無數(shù)人躬身行禮。

夜魔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不管是優(yōu)點還是缺點，其實都很滿意。

“老木我跟你說，這特么的……老子現(xiàn)在真的是翻身了，那幫狗東西，原來對我愛答不理，現(xiàn)在一個個的來拍老子馬屁。”

“這樣她就天天和我在一起，不用在家里孤獨(dú)沒啥事兒干了。我還是挺得意的。”

就是完美。

黑虎幫的資料，以及鎮(zhèn)守者東南總部這段時間的所有舉動，各種資料加起來兩尺多厚，封云已經(jīng)仔仔細(xì)細(xì)的研究了好多次。

直接找了一匹馬騎上去，低著頭，似乎要睡著了。

這可不行。

“那就按照總長官的意思來吧。”

“各教都不活動？都只是以建設(shè)自身為主？”

“夜魔能力可以，謹(jǐn)慎也可，只是這斤斤計較的小家子氣與年少氣盛，還是要打磨。”

這樣一來速度就慢的很了，趙山河等人直接展開身法走了，以至于等趙山河等人已經(jīng)回去東南總部開始干活兒了，方徹三人還在路上。

雁南在總部也是有點牙疼的。

“失蹤女子的事情也辦得極為妥帖；不得不說真的慘啊，這一次我是真的不是為了啥名聲，真的真心的去幫的，太慘了，不忍心啊。”

但是也要表現(xiàn)自己的缺點，讓對方知道自己‘年輕，急于立功表現(xiàn)’的心態(tài)，從而降低防備。

而守護(hù)者所能做到的便是，給予一個秩序：所有這種場所的女子，無論是進(jìn)來還是退出，都需要有名單。

終于忍不住來了一句：“我要有這么個徒弟，我也行！”

“那就這樣吧。以后，按照律法規(guī)定來吧。”

而另一邊。

各方面牽制之下，封云完全不敢有絲毫妄動。

封一撓著頭，說啥也沒聽出來：說啥了？我一直跟著你怎么沒聽到？

“東方軍師對我說的是：你敢動，你試試？！”

封云瞇著眼睛，看著遠(yuǎn)方，如同看到了雁北寒冷若冰霜的臉。

“呵呵呵……”

將三炷香插入香爐。

既然沒有破綻，黑虎幫卻這么詭異的就被一網(wǎng)打盡，那就絕對是有問題的。

美色，在某些時候真的不只是資源，不只是資本，更不只是貨物，而是禍根。

“難道不是嗎？”

可以說，動了這種地方，幾乎就等于動了很多人的蛋糕。

雁南點評了一遍。

方徹垂頭喪氣，終于抬頭，滿懷希望的道：“那，東云玉和風(fēng)向東，秋云上呢？”

從沒有任何一刻，他如此確定自己已經(jīng)進(jìn)入了東方三三的眼睛，而且地位還很重要，很受重視。

“大少，雁大小姐畢竟是女流之輩。”封一提醒。

封一試探的說道。

這幾天里忙得腳不沾地，都沒跟印神宮聯(lián)系。

站在墓穴中看去，全是嶄新的衣服，上面更是鮮紅覆蓋。

“我想不出。你自己想吧。”

“……有件事，提前和姑娘們說明白。這天下的苦命紅顏，不止你們；這世間的丑惡污濁，還有很多。所以這一次，墓穴我建造的很大！并且留了通道！”

立即就想要回復(fù)，訓(xùn)斥。

“其他幾個人家族的資料也是一樣。”

“沒什么……”

封一提醒。

封云問道。

比如官員被抄家的，謀反被抄家的，意外死光了，仇殺死完的……

方徹收到了一份訓(xùn)斥，但是卻是徹底的放下心來。

而且是整個大陸，最大規(guī)模的妓院，有官方背景。而且，也有守護(hù)者背景。

“很恐怖，決不能掉以輕心！”

“沒有。”

“我不是什么救世主，雖然多少有些道德潔癖，但是我也明白這種東西，在整個大陸是無法禁止的。”

方徹肅容，道：“下葬！”

隨即自己看資料。

封云嘆口氣：“這就是他用這個局勢，對我說的話！”

然后再次杜絕了內(nèi)奸和叛變的可能性。

“按照家族記載，在那邊負(fù)責(zé)的兩個人雖然貪婪，但也是為了家族輸送利益，有些謹(jǐn)慎，割離了東南總部的指派，將黑虎幫藏得嚴(yán)嚴(yán)實實……是比較謹(jǐn)慎，甚至已經(jīng)到了膽小如鼠的倆人。按道理來說，絕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這樣的疏漏的。”

“下一步，我就要先開始追查青龍幫了。等青龍幫差不多了，我就要開始巡查一心教了。”

封云道：“留在總務(wù)廳備用，隨時出動。”

否則，以后都來報復(fù)方隊長怎么辦？

再說了，方隊長這樣的大好人，好官，你們居然能做到來刺殺？你們的良心呢？

這東湖洲李家，絕對不能饒！

到了那種時候，再去辯解印神宮是否口誤……已經(jīng)是絲毫都不重要了。因為一切都完了。

“而且你這么做，你以為那些妓院女子會感謝你嗎？錯！他們只會恨你打掉了她們的飯碗，毀滅了她們的謀生方式！”

而現(xiàn)在夜魔第一門只是做完了一半多。

封云淡淡的道。

真的是觸一發(fā)而動全身！

“這是生殺小隊第一次出任務(wù)，而且，是在守護(hù)者重城之一的東湖洲。”

方徹氣急敗壞。連‘您’都不稱呼了，直接‘你’了。

“滾出來！老東西！”

“而且，在趙總長官您那句話之后，李家已經(jīng)不需要我們動手了。”

看著窗外景色，封云呼出了一口氣，淡淡道：“你們說……東方軍師，若是遇到了這種毫無頭緒的事情，他會做什么？”

木林遠(yuǎn)已經(jīng)快瘋了。

尤其是方徹氣急敗壞的樣子，更是讓趙總長官爽極了。

所以自負(fù)一些，倒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好。”

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難受？

但是現(xiàn)在實在是被逼的沒辦法了。

“名聲民望收的極好；在守護(hù)者那邊，這些東西還是管用的。而且沒有什么利益輸送，多做為好。”

將副總教主的評價轉(zhuǎn)過去之后，印神宮開始提出敲打，順便給出暗示。

“家族傳來消息，說小寒現(xiàn)在在做什么？在搞女子聯(lián)盟？”

“現(xiàn)在東南看似紛亂，但也只是守護(hù)者內(nèi)部的亂象而已，而我們東南這邊是根本一點都沒亂。在咱們的命令下，放棄原本的位置，甚至有些連職能都轉(zhuǎn)變了。在短期內(nèi)被摸到的可能性，不大。”

“夜夢的事情做的不錯。而天下鏢局的事情暫時不用管，一心教的巡查暫時也大可不必，全力先做好黑虎青龍和調(diào)查神鼬。”

“吳相，這黑虎幫這種情況，你就真的沒什么說的？”

“雁北寒身上背著無數(shù)的身家性命，我身上，比她背的更多啊。”

趙山河道。

不多時，暗部長官到來。

“在一大隊，別的小隊沒有你們的權(quán)力；他們固然不會眼紅，但是名義上屬于一大隊并不好。”

趙山河幸災(zāi)樂禍。

趙山河長長嘆息：“來錢太快太容易了……懂嗎？我告訴你，整個大陸，自古至今，一直到永久，永遠(yuǎn)無法禁止的就只有兩個，一個是色，一個是賭！”

他考慮良久，還是沒有冒險。

“這是真正要翻天的事情！要命啊！”

必須必須要有數(shù)！”

還沒考完試呢啊……你匯報個der啊？

我這邊還沒開始閱卷，你那邊中途棄考了，然后得意洋洋的匯報說我得了滿分？

印神宮仰天嘆氣，頗有些恨鐵不成鋼。怎么就不能和我一樣沉穩(wěn)呢？喜怒不形于色，生死不系于心，寵辱不驚，才是做大事的材料啊！

過不多時。

趙山河道。

“在你的地盤上，不聽你指揮，這種事，你作為領(lǐng)導(dǎo)人怪人家身后的背景？你的能力呢？若是這東南總部，都有背景，都不聽號令，你就只做光桿司令嗎？”

“方徹，我知道你熱血，但是春樓這種地方，就算是九爺，都不敢輕動！”

這真不是我教的……

方徹與東云玉，風(fēng)向東秋云上四人動手，將一塊巨大的墓碑樹立起來。

但是卻又停下。

這個敲打……一來不至于讓他徹底改正，二來也要讓他知道注意。

若是沒有點沾沾自喜，那反而奇怪了。

發(fā)出。

“據(jù)說東方軍師的辦公室，就和我這間差不多。他每次煩心的時候，就在窗前看風(fēng)景。”

“額……東方軍師是跟你說哪句話？”

“我第一次遇到這么無頭的事情，沒任何緣由，一個幫派就被拿掉了。連個原因都找不出來。”

封云將所有資料全部匯總，前前后后事無巨細(xì)分析一遍，居然得出了這么一個詭異的結(jié)論：如此神奇的被抓，除了黑虎幫自首之外，居然不可能有別的可能會出現(xiàn)這種事！

這就特么的讓人郁悶了。

印神宮皺著眉：“而隨著我不斷匯報，雁副總教主跟我聯(lián)系越來越多次，對我說話，也是慢慢的有點對待親信的感覺了……不過，他自己本人應(yīng)該還沒察覺。我自己也要注意一些……”

這幾天里，實在是身心俱疲，終于一下子放松下來，這種來自生理的困意，竟然這樣的修為依然有些擋不住。

“封星不同于封月和封雪，封雪是半點野心都沒有，可以是我們?nèi)齻€男丁的最佳助力。她看中誰，便是誰的最大助力，但也將是某個親情抉擇時候的最大阻力。這丫頭心性，不像是咱們唯我正教中人。”

“云少，這件事，委實是不能怪我，這黑虎幫吧，能力半點沒有，這么多年來，就沒怎么發(fā)展過，也沒做出過什么成績……但是人家黑虎幫……不聽使喚啊……”

“雁副總教主對于夜魔這條線，還是一如既往的看重，居然是逐條評析的，對于做法的評價，基本和我差不多，只是多了些高屋建瓴的意思，多了點世情通透。”

“天下鏢局的事情，趙無傷已經(jīng)開始買地，據(jù)說手續(xù)已經(jīng)辦下來了。買下地來，也要推平建筑裝修啥的，這段時間就先讓他折騰吧。我偶爾去露個面就行。”

（在此就不做詳細(xì)描述，不解的不要以現(xiàn)代社會代入，圣母們繞行一下謝謝）

這樣的地方，其中的利益輸送，也是復(fù)雜到了極點。

封云將手拍了拍桌子，目光嚴(yán)厲。

自從開始談春樓，趙山河就直接開始用傳音交談的方式。

“這么說權(quán)力增加了？”

別看只是一個世俗的妓院，但是等這種產(chǎn)業(yè)遍布整個大陸，千百年根深蒂固，其中利益牽扯已經(jīng)到了如同一棵大樹的樹根，將整個大陸都纏繞的時候……

“云少，星少他……不可能與您爭鋒的。”

趙山河說出這倆字，如同吐出了心中一口惡氣，整個人都容光煥發(fā)起來。

“你的作用很大！不能出去！”

一切正常。

就用方巡查買的紅布，墊了整個墓穴的地面。用他買的衣服，蓋住了白骨的凄慘。

任冬差點哇的一聲哭出來。

我作用大個鳥蛋啊。

“關(guān)于你的巡查六隊，我想給你們獨(dú)立出來。”

“你也別真的以為成了武者之后，銀子就不重要了，這個世上，如同你們這般天下財富予取予求的人，還是少的。就算是再高級的武者，也不可能就只用靈晶養(yǎng)活整個家族的！”

“嗯？這話怎么說？”

趙山河這下子臉色徹底嚴(yán)肅起來：“這牽扯到了超過數(shù)十億人的飯碗！其中，甚至包括守護(hù)者的一部分財政來源。”

……

封一封二不由渾身打了個哆嗦，低下了頭。

目前知道青龍幫消息的人，已經(jīng)在趕來途中。

“……其他的，沒什么可說的。也沒什么具體安排了。”

雖然地位差距有些遠(yuǎn)，但是印神宮畢竟也是上位者，而且也是一教之主。

“這也是對我的警告！這樣的八個人放在東南我的眼皮子底下，就等于是東方軍師在對我說一句話。”

封云淡淡笑了笑：“你們可以這么想，但在我的位置上，怎么敢這樣天真？”

“既然這邊已經(jīng)布置……那就將秋云上，莫敢云，風(fēng)向東，雨中歌，雪萬仞，井雙高等人的家族資料都準(zhǔn)備一份給我吧！這些都是極其重要的資料，哪怕現(xiàn)在用不到，未來也一定是重中之重！”

現(xiàn)在勢力擴(kuò)張了，關(guān)鍵的就變成了將擴(kuò)張的勢力再沉下去，沉淀入各大城市。做到泯然于人海中才行。

封一封二一臉懵逼。

“但我若是將春樓拔掉了，那么反而便宜了那些江湖組織和唯我正教。我怎么會做這么蠢的事？”

趙山河一臉滄桑：“你一個小巡查天天罵得我狗血淋頭，我特么也得要點臉啊。”

最后是：“以后做事要大氣，銀子錢財這些，都是身外之物！要大氣！大氣！”

封一封二很清楚自己兩人的位置，每次大少在這樣自自語的時候，兩人只需要悶聲不響做兩根木樁子就成。

封云對此百思不得其解。

墓穴門緩緩關(guān)閉。

“教主我錯了……”

印神宮轉(zhuǎn)頭：“呵呵，那你快去找一個。”

“沒聽說過鎮(zhèn)守者因為這個出手啊。”

“那是什么？”方徹好奇問道。

魚龍混雜，這是一個龐大的產(chǎn)業(yè)鏈。

“副總教主，夜魔這小子果然是膽大包天，這是剛發(fā)來的消息。還請副總教主過目。”

方隊長，太累了。

對于第一張試卷黑虎幫已經(jīng)做完的前半段，截止到夜魔發(fā)消息之前，雁南都感覺到了十二分的滿意！

的確是個人才。

“以后等這幾件事全部做完，再做匯報。不必這么事無巨細(xì)。”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無非便是想要說，這是封家的勢力，不聽使喚，也不聽命令，你說了話根本不好使，對吧？”

“但是他那個弟弟辰胤，卻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在辰家那邊的人，必須要防著一點，那就是：一旦辰赟被我擊潰，決不能讓辰胤接手他大哥的人手！否則……便是后患無窮。”

“包括高階守護(hù)者，也不可能一輩子就用靈晶生活！”

翻來覆去，有些紙張都被他翻得卷了毛。

“……額，他們沒有外號。”

“夜魔有些沉不住氣啊，太年輕了！”

“各教總舵不斷修繕護(hù)教疑陣。暫時除了收納與暗中潛伏布置之外，其他行動也停止。”

封一和封二哪里能回答了這種問題？

老老實實搖頭：“不懂。”

“紅布罩頂，紅花開道，十里香燭，焚天大火。送香魂歸去！”

說到這里，封云都有些牙疼。

“只可惜青龍幫跑的無影無蹤。這事兒有點難辦。”

吳相本來不想說的，面前就是封家第一大少，告封家的狀？

哀樂響起，哭聲震天。大量的香燭同時點燃，無數(shù)的紙人紙馬紙錢，化作沖天烈火。

“但是現(xiàn)在能夠與雁大小姐相配的，也只有大少您。若是能成為一家人，豈不是……”

若是按照印神宮的評判，這一門考試是考了三門課。

“我若是出動大力去招惹，引來東方軍師打擊，而導(dǎo)致我在東南落敗，恐怕我今生成就也就到此為止了。”

為了將來給孫女做輔助，留下這個性格弱點，是非常有必要的。

“回去，李平生等人的事情，也還要在鎮(zhèn)守者內(nèi)部通報的。”

上面是方徹寫的一首詩。

“給我準(zhǔn)備一個精銳的暗部小隊，三五人即可。”

這句話，讓四周漫山遍野的人群，都是熱淚滾滾，哽咽不可抑制。

“這應(yīng)該是東方軍師對方徹這個小隊的一次考卷吧。看看他們做事，究竟怎么樣。而且，若是我沒有估計錯的話，東方軍師也在等著看我的應(yīng)對。”

紅顏白骨被一車車送入墓穴。方徹所準(zhǔn)備的衣服，首飾，胭脂水粉，也都放了進(jìn)去。

但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

“青龍幫已經(jīng)在第一時間疏散了，縱然他們有情報，有目標(biāo)，也絕對做不到如黑虎幫一般一網(wǎng)打盡了。起碼高層是一個也不會抓到的……”

但是問題出在哪里？

“是真的不聽使喚啊云少。”

封云眼中發(fā)出了光。

東湖洲城內(nèi)，隨著一傳十十傳百……無數(shù)的大眾慢慢的都在知道，都在傳播，一股洶涌的民意，正在掀起。

封一和封二都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完全沒想到封云正在說著守護(hù)著這邊的天才，怎么陡然間畫風(fēng)一轉(zhuǎn)，就到了雁大小姐身上去了。

因為……在自己家里更慘！

麾下有個黑虎幫，已經(jīng)被人殺的干干凈凈了，你特么居然有臉說一句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吳相戰(zhàn)戰(zhàn)兢兢。

趙山河吐了一口，鄙夷的說道。

“東湖紅顏塚！”

白衣滿地，同時鞠躬。

木林遠(yuǎn)對這句話簡直是無力吐槽。

封云苦笑道：“你沒看清局勢；因為這個生殺小隊的緣故，東方軍師目前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東南！這個試點小隊，他是不會允許出現(xiàn)任何問題的。”

方徹額頭爆出青筋：“敢情就我一個人名聲壞了？這不公平！”

封一和封二沉默的在旁邊站著，一不發(fā)，就好像兩個影子。

揚(yáng)長而去。

夜魔在東南做的事情，早已經(jīng)到了他的案頭。

“我知道牽扯大，所以之前的行動，雖然都牽扯了春樓，但也都裝著沒看到。但是這不代表春樓就不能查！”

“若是要應(yīng)對方徹這個生殺小隊，就必須用不怎么過分的手段去應(yīng)對，才能在東方軍師的允許范圍之內(nèi)。”

既然如此，方徹就必須要裝糊涂。在面對這樣的高層大人物的時候，任何一點不小心都不成！

每一個字的意思，也都必須要領(lǐng)會！

否則，雁南若是知道自己居然已經(jīng)知道是他，說不定雁南立即就會提起來防備心：你特么一個教派最底層，居然已經(jīng)開始揣摩本副總教主的心思？

你想干什么？

這可是巨大的忌諱！

“每年都有大量的小孩子流落街頭，但每年也有大量的小乞丐失蹤……這些，有些是前幾天被我們打擊的那些勢力，還有一部分，是春樓的渠道。”

“但也正因為老實，所以才和雁北寒融到一起。雁北寒可以盡收唯我正教女子的力量，但我，在年輕一輩男子之中，卻連三分之一的力量都集中不起來。”

甚至可以說，印神宮只是占據(jù)很小的一部分比重了。

印神宮在木林遠(yuǎn)面前背負(fù)雙手仰著頭踱步。

你啥都知道還讓我說啥？

連三遍大氣。

你不能都養(yǎng)起來吧？那是神仙都做不到的。

“雁北寒。”

“以后若是還有苦命的姐妹來到這里，還望大家，多多照顧，相互容納。”

就這殺胚的暴脾氣，他的心中有數(shù)或許也就是不能一次性殺一個億人？

嘆口氣，道：“你說到這里，倒是有件事情需要對你知會一下。”

而方徹也知道自己休息的時間不會太多，干脆就趁著這股困意睡了。

趙山河道。

方徹吐出胸口一股惡氣，和顏悅色道：“前天晚上練功，不小心突破了一品。一會回去，你們?nèi)齻€陪我切磋切磋，穩(wěn)固穩(wěn)固。”

方徹沉吟著。

那句話，固然是對方徹的一個交代，但也是殺雞儆猴。

然后就開始考慮，怎么對付春樓的事情。

“民望做的不錯……”

“我懂。”

這不是侮辱智商嗎？

他們還有要做的事情。

木林遠(yuǎn)和印神宮坐鎮(zhèn)總舵，一來之前木林遠(yuǎn)現(xiàn)在瀕臨突破，二來印神宮也需要有人和自己談?wù)務(wù)f說……裝個逼啥的。

“女人的力量，表面看很弱小，但是她們一旦聯(lián)合，所能爆發(fā)出來的能量，驚人得很！若是雁北寒能真的將這些女子的力量全部融合在一起，恐怕就算是總教主出關(guān)，也要另眼相看的。”

雖然他已經(jīng)猜到了那邊負(fù)責(zé)遠(yuǎn)程指揮的是雁南，但是在沒有確定，或者雁南沒有授意印神宮明說之前，必須要裝著不知道。

他們默默的鞠個躬，懷著激動的心情靜靜離開了。

“那是自然。”

“你想想辦法，給他們也搞上東屠，風(fēng)屠，秋屠這樣的名字。”

如是萬千香魂，在凝望這人世間，最后一眼。

“所以未來唯我正教爭鋒，便在我，封星，雁北寒，辰胤之中爭奪第一人！”

“你真要找的話，估計能把東南總部殺光。”

“方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