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沒有那一天了。
被溫家退婚后,她就沒打算再結(jié)婚了。
張賀年去換衣服,秦棠看出程安寧有片刻心不在焉,輕聲問她:“怎么了,有心事?”
“沒事。”程安寧打起精神,“對了,你們?nèi)兆佣藛???
“定了,一月底?!?
“那時間不是很趕?”
“還有幾個月時間籌備?!逼鋵嵒I備都是張賀年在忙,沒讓她太操心,專心讓她養(yǎng)什么,明明他自己身上還有傷,卻跟沒事人似得。
程安寧說:“我跟你說個事,可能有點晦氣。”
“你說,沒關(guān)系。”
“周靳聲和姜倩也是年底,姜倩還要我當(dāng)伴娘。”
秦棠一愣,拉著她的手小聲詢問:“周靳聲結(jié)婚,你呢?”
程安寧的心一下子沉到底:“說實話,我不知道。”
“是周靳聲纏著不放?”
程安寧沉默。
她的沉默是無能為力,是默認,即便她想結(jié)束這段荒誕的關(guān)系,可周靳聲儼然不想就這樣斷了,還說即便結(jié)婚也不影響。
秦棠明白了,問題不在程安寧,在周靳聲。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