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文抓住湯縣令的手,“爹,她打我娘,你要給我娘做主!”
“文兒,不可胡。”
湯縣令的臉色很差,他能有今天,可是全靠湯夫人。
“夫人,你聽我解釋,這、這都是誤會(huì)......”
“湯達(dá),你真把我當(dāng)傻子?”
湯夫人睚眥欲裂,
“你與這姘頭好多久了,你不告訴我是吧,行,許同知你來說。”
當(dāng)初就是許同知替湯縣令掩蓋,才會(huì)使她以為柳娘是許同知的外室。
“湯夫人,你,你們何必為難下官。”
許同知滿頭大汗,頂頭上司和李家的人,他都得罪不起。
“夫人你別再胡鬧了,這是顧挽月的離間計(jì)。”
許同知不說,湯夫人更是生氣,一把將過來摟她的湯縣令推開,
“滾,我嫌臟。成親六年,我以為你不舉,原來是對我不舉。”
呵呵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虧她還體諒湯達(dá)不行,日日給他煲湯。
怕湯家絕后,得知他喜愛孩子,就收養(yǎng)了湯文。
結(jié)果,她是最大的小丑!
“把這女人和野種綁起來。”
湯夫人起身,她要先回娘家,好好審問這兩人。
兩人被婆子毫不留情的提起來,湯文忍不住大叫,
“你們要帶我去哪里,父親,救救我!”
柳娘淚眼漣漣,“夫人,您何必要這樣......我無心與您爭老爺?shù)摹!?
那綠茶的模樣,氣得湯夫人手腳發(fā)抖。
“爭?湯達(dá)他是我夫君,你是什么賤東西憑什么和我爭。若他是個(gè)垃圾,那也得是我不要了,才輪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