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綿綿認(rèn)真嚴(yán)謹(jǐn)?shù)溃骸八麄儍扇硕际且磺簧钋椋R文才有權(quán)有勢,梁山伯更懂祝英臺,但現(xiàn)實中,這些特質(zhì)是可以出現(xiàn)在同一個人身上的,我表哥就是。”
這一波夸,也就裴如衍能淡定地仿佛沒聽到一般。
沈桑寧瞅他一眼面無表情的模樣,低頭朝桌下瞟了瞟,他握著她的左手,因泡茶而溫?zé)岬恼菩穆貙囟葌鬟f。
而他另一只手,還若無其事地輕捏著杯蓋。
兩人的氣氛很微妙,只有虞綿綿沒感受到,杜承州這會兒甚至不想和裴如衍搭話,感覺像是自找沒趣,于是自來熟地和虞綿綿聊了起來——
“虞小姐應(yīng)該很喜歡看話本。”
“你怎么知道?”虞綿綿詫異。
杜承州笑了笑,“神態(tài),不過晚上要少看,對眼睛不好。”
虞綿綿面一僵,被說中了,隱隱有些不快,卻聽他繼續(xù)道:
“回頭,我送些明目的藥到貴府,或許對你有些幫助。”
虞綿綿眼睛一亮,剛才的不快煙消云散,“真噠,那怎么好意思,謝謝杜公子了。”
此時,裴如衍插了一句,“也給我送些。”
一點都沒帶客氣的。
杜承州想也知道,肯定是裴兄的夫人晚上也看話本了。
說不準(zhǔn)還是兩人一起在被窩里看的。
杜承州頷了頷首,有了贈藥一事,虞綿綿熱情許多,還將糕點推到他面前,“早就聽說杜公子繼承了鎮(zhèn)國公夫人的醫(yī)藥天賦,太醫(yī)院失了你這樣的人才,簡直是大晉的損失。”
終于輪到杜承州被吹捧了,他也是受用的,臉上笑容綻開,愉悅地低笑一聲。
這笑聲傳進(jìn)柜子里,某人的耳朵都要懷孕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