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潔既擔心秦陽的傷勢,又氣憤包偉明的舉動,此刻語氣十分激動。
“呵呵,你別生氣了,我不會跟包偉明一般見識的,只要你好好的不生氣,我就比什么都高興。”秦陽反過來寬慰伊人。
二人說著話,很快趕到任潔爸媽家里,進院黑乎乎的,一片寂靜。
進屋后,任潔先讓秦陽坐在沙發上,給他檢查了下后腦傷勢,發現果然出血不多,就找出碘伏給他簡單消了下毒,沒有包扎,然后把他扶到臥室床上,讓他躺下休息。
“你今晚就別走了,就在這兒睡一宿,明早起來看看頭還暈不暈,要是還暈,我就帶你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
任潔給秦陽蓋上毛巾被,柔聲叮嚀著,像是一個賢惠的妻子。
“我睡這兒怎么行?”秦陽下意識覺得不妥。
“怎么不行?家里又沒外人!”任潔詫異的反問,又道:“雖說你回家也沒幾步道兒,但你現在有些腦震蕩,能不動就盡量別動。”
秦陽見她堅持,也就沒再拒絕,隨口問道:“那你呢?”
“我當然也留下來啊,看著你,過會兒你要是頭暈得厲害了,我好隨時帶你去醫院。”任潔理所當然地說道。
秦陽聽了苦笑道:“包偉明和鄭偉他們本來就懷疑咱倆關系,今晚咱倆要住在一起,可就更說不清了。”
“隨便他們懷疑去,愛怎么懷疑就怎么懷疑,反正咱倆坐得端行得正!”
任潔一臉滿不在乎的表情,又道:“我剛才還想呢,既然他們都冤枉污蔑咱倆,那咱倆干脆就好了得了,省得蒙受不白之冤,也能氣死他們!”
秦陽聞啼笑皆非,道:“你還真敢想……”
“那有什么不敢想的,我還敢做呢。”任潔說到這,惱恨情緒忽然轉換成溫柔多情,眉眼戲謔地覷著他道:“你敢嗎?”
秦陽感覺她在逗自己玩,但也未必不是試探,估計只要自己說一個“敢”字,今晚就有機會跟她升華關系,他還是挺喜愛這個小女人的,盡管從來沒對她動過那方面的念頭,但氣氛到了,也是很樂意和她身心交融的。
“呵呵,這哪兒是敢不敢的問題啊,而是尷尬不尷尬的問題。咱倆保持純粹友情那么多年,好意思互相下手啊?”
秦陽故意說得很幽默,好掩飾自己的尷尬,他現在還真有點尷尬,畢竟在和從沒產生過私情的老同桌公開討論男女之事。
“你都沒試過,怎么知道不好意思?”任潔繼續撩撥他,甜美清純的臉上掛著曖昧的笑。
秦陽好笑不已,道:“你要玩真格的呀?”
“呵呵,真格不真格的先放到一邊,先看看咱倆來不來電。”
任潔笑盈盈地說著話,轉身走向門口,道:“我先給你簡單擦擦身子,擦完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