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母也沒辦法,只能出去,眼睛卻還不死心的四下張望,被推出門后嘆道:“丫頭,不行你找個合適的人嫁了吧。”
梁霞剛要關門,聞好不奇怪,問道:“來不來的讓我嫁人干什么?我早說了不嫁人。”
“不嫁人的話,你一個人多難熬啊。”
梁母說到這也有些臉紅,卻也沒有把話說明白,說完又嘆口氣,走向樓梯。
“我一個人難熬?什么意思?”梁霞百思不得其解,秀眉鎖到了一處。
她自然不會知道,剛才她最后的叫聲被梁母聽到了。梁母最初懷疑她帶男人回來了,結果現在沒發現有外人,就懷疑她是自瀆來著……
梁霞心性單純,哪里想得到這種閨中秘事,所以被搞了個糊里糊涂。
但她也只是一瞬間的迷惘,很快就回過神來,眼看老媽下了樓去,當即將門關閉反鎖,氣勢洶洶的去找衣柜里那個壞家伙算賬。
“呼”的一聲,柜門被梁霞猛地拉開。
秦陽逃過這一場小小的劫難,剛剛放松下來,見她開門就要陪笑跟她說話。
可他剛來得及張開嘴巴,眼前紅光一閃,一把紅色的塑料床刷已經兜頭打了過來,頃刻間腦瓜已經挨了兩下。
“你個禽獸,竟敢玷污我的清白,還把那些臟東西弄到我身體里面了,我打死你,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你簡直不是人……”
梁霞手中床刷惡狠狠的打著他,口中咬牙切齒的罵著他,俏臉氣得血紅,美眸瞪得溜圓,短短幾秒鐘內就進入了暴走模式。
“啊……嘶……哎唷……”
秦陽被打得連連痛呼,抱頭閃躲,別看那床刷是塑料的,但打在頭上也疼得厲害,雖然還不至于打碎顱骨,但造成皮外傷還是輕而易舉的。
可是他身在大衣柜其中一扇小柜里,空間根本就沒多大,能容下他偌大的身軀就已經很不錯了,又哪有更多地方給他躲藏?
因此他躲了半天也沒躲過梁霞的攻擊范圍,又被打了好幾下。
好在梁霞也不是只打他的頭,也打了他的肩頭和胸口,所以他也并沒怎么受傷。
可即便如此,總這樣被她打下去也不是事啊,所以秦陽轉了轉心思,倏地探手出去,一把抓住了床刷。
梁霞見他還敢反抗,立時就不高興了,寒著臉斥道:“給我放開!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家伙,人渣!流氓!虧我那么信任你,把你當好……當成是朋友,你竟然趁機玷污我……”
“你先別罵了,先聽我解釋!我解釋完你要是還不解氣,那我任你打死,行不行?”
秦陽打斷了她的話,辭懇切地乞求道。
梁霞也正想搞明白,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來的,又是怎么被他玷污的,聞便哼了一聲,道:“好,我就給你解釋的機會!可就算你說出大天來,也改變不了玷污我的事實!”
“什么玷污啊,你別說得那么難聽好不好?”秦陽苦笑道。
梁霞罵道:“滾,你自己干了壞事,還有臉嫌我說得不好聽?你也少給我廢話,趕緊解釋,不然我就繼續打你!”說完猛地將床刷奪了回去。
她回奪的動作很猛,手臂運動幅度也就很大,直接牽扯到了她身上穿著的睡袍。
而她這件睡袍穿得并不緊密嚴實,只是用腰間系帶草草系了個扣。這個扣在她剛才走動、動手的過程中,已經慢慢松動了。
現在又被她猛然回奪的手臂一扯,那個扣立時完全脫開,睡袍也從中線向左右敞開。
秦陽剛要出解釋,忽見眼前白光一閃,伊人睡袍敞開,玉體正面的春景毫無遮掩的顯露出來。
刷的一下,秦陽的眼睛就直了,與此同時全身血液再度燃燒起來,轟的一聲直沖頭頂,精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亢奮起來。
當然這也不能怪他無恥好色,要怪只能怪伊人身子生得太美,肌膚白膩嬌嫩、形體凹凸有致、曲線曼妙婀娜,跟玉做的美人似的,讓人想不看都不行。
梁霞也立刻發現了自己春光大泄,不過她第一反應不是系好睡袍,而是又揮起床刷去打秦陽。
要不是這個禽獸剛才抓著床刷不放,自己能把睡袍掙脫開嗎?
何況這個壞蛋明明已經得到自己了,卻還不知足,逮著機會還窺視自己的身子,如此貪婪無恥,真是打死他他都不冤啊!
至于身體赤露出來,相比于打死這個禽獸,已經不那么重要了,反正他剛才又不是沒看過。
“啊,還來?”
秦陽見她又翻臉打過來,心下叫苦不迭,卻也沒有猶豫,拼著被她打到腦袋,雙手齊出,捏住她睡袍兩側,拉到一起后把帶子系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