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打趣她道:“怎么樣,不聽老人,吃虧在眼前吧?你來之前我就跟你說了,不要以身犯險,你非不聽。更可氣的是,我都跟你說好了,讓你進屋之前先給我撥通電話,你偏不聽。你要是聽了的話,還用嚇個半死嗎?”
葉靜薇聞既羞慚又不爽,嗔怒道:“你少說風涼話,我哪兒知道那個假洋鬼子那么無恥下流???再說了,我那么干還不是為了跟你打賭?”
秦陽笑著點點頭,道:“好吧,那我扶著你走?”
葉靜薇苦兮兮的道:“走什么呀走,我現(xiàn)在站都快站不住了,還走?”
秦陽看了看她那嬌小苗條的身形,繞到她身側(cè),矮身下去。
葉靜薇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納悶地看著他問道:“你要干什么?”
秦陽沒有回答,左臂抄在她膝彎處,右臂攔在她后背上,雙臂叫勁猛地一起,就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葉靜薇只覺一陣頭暈?zāi)垦#妊劬δ軌蛑匦乱曃飼r,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他橫抱在空中,姿勢無比親熱,心下又是吃驚又是害臊,忙抬手拍打他的臂膀嗔道:“放下我,誰許你抱我的……”
秦陽笑嘻嘻的道:“你走不了,我可不就只能抱著你走?!不能背著你,因為你穿著旗袍,背起來實在不雅觀?!?
“那你這樣公主抱著我就雅觀了?”葉靜薇好氣又好笑的駁斥了他一句,又道:“快放下我,我跟你還沒這么親熱?!?
“誰說咱倆沒這么親熱的,嘴也親了,屁股也打了,就沖這種親熱關(guān)系,我抱一抱你又怎么了?”
秦陽說完抱著她走向電梯廳,一點沒有放下她的意思。
“誰跟你親嘴了,那只是不小心碰到,你真無恥!”
葉靜薇聽他重提昨晚的兩次親密接觸,羞臊不已,罵了他一句后仍沒解氣,又抬手重重打了他一下,不過心里已經(jīng)被他說服了,是啊,都跟他那么親密了,讓他抱一回又算什么了?何況要不是他來救出自己,自己絕對逃不出威廉楊的魔爪,既然如此,別說被他抱一抱了,就算獻身給他,也比被威廉楊強暴好得太多太多……
想到這她小臉忽然一熱,自己怎么會想到獻身給他呢?作為一個女人來講,這想法未免太放蕩太無恥了吧?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饑渴了呢?不過細究起來的話,這跟自己饑渴不饑渴也沒關(guān)系,誰叫他那么優(yōu)秀呢,高大帥氣,豪爽大方,溫柔體貼,知情識趣,既會氣人又會哄人,這樣的男人誰不喜歡呢?
“咦,你這是要帶我去哪?”
葉靜薇正胡思亂想呢,突然發(fā)現(xiàn)秦陽帶自己乘電梯到了十二層,出電梯廳后往走廊深處走去,而非帶自己去坐公交回家,心里非常奇怪。
“去我開的一個房間?!鼻仃柎鸬?。
“你什么時候也在喜來登開了一個房間?你開房間干什么?”
葉靜薇越發(fā)奇怪,心頭倏地一動,自己不會連續(xù)看錯兩個男人吧,這個家伙其實也想得到自己,不然他偷偷開房干什么?這不跟威廉楊開房的目的如出一轍嘛,不會吧,自己剛出了狼窩,就要又進虎穴?想到這,一顆心高高懸了起來,俏麗的小臉上布滿了疑慮驚憂之色。
秦陽從她的表情變化以及她話里透著的緊張之意,可以看出她在猜疑自己的動機,知道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驚弓之鳥,不能再逗她,否則輕可能導致她跟自己翻臉,重則把她精神嚇出問題來,正色說道:“我在監(jiān)視與威廉楊存在權(quán)商交易的燕京興業(yè)區(qū)一個領(lǐng)導,我剛才為什么說威廉楊一定有不了好下場,因為我已經(jīng)掌握了他的商業(yè)行賄罪證,他這個華夏區(qū)常務(wù)副總裁估計干不了幾天了。”
葉靜薇半信半疑,沒有出聲。
秦陽繼續(xù)解釋道:“你用后腦勺也能想到啊,我開房肯定不是為了沖你下手。我想對你下手的話,在家里不就下手了,還用花費巨款來喜來登開房間?”
葉靜薇一想也是這個道理,高高懸著的心這才落地,幽幽的道:“我現(xiàn)在能信賴的人也只有你了,你可別讓我失望?!?
秦陽哄她開心道:“嗯,你放心,我就算要對你下手,也會在你心甘情愿的前提下,絕對不會強迫你?!?
“你給我滾!”
二人說著話,已經(jīng)來到一二零七門口,秦陽緊抱伊人不放,道:“你從我右褲兜里掏房卡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