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禰成,就是那個在遠古遺址秘境襲擊你的禰成?”楚劍秋聞,頓時不由一怔。
“不錯,正是他!”苗蝶聞,心中不由有幾分感動,當時她只是向楚劍秋匯報了一下當時事情的經過,想不到楚劍秋連這種小事都如此上心。
她充其量只是被楚劍秋控制住的一個俘虜而已,自從在風飛羽手底下潛伏的秘密暴露后,對楚劍秋其實已經沒有多大的用處。
論天賦,她在東院的一眾弟子之中,基本上是墊底的存在,論實力,比起貢涵蘊等人,也根本不值一提。
但即使如此,在她徹底歸附之后,楚劍秋卻依然沒有歧視她,而是真正地把她當作東院的一份子來對待。
從楚劍秋這里,她感受到了真真正正作為一個人所得到的應有尊重,這和當初在風飛羽手下所遭到的對待,簡直是天壤之別。
想到這里,苗蝶眼睛不由一陣泛紅。
“你具l給我說說這個禰成的情況,重點說一下他的為人品性。”楚劍秋沉吟了一陣說道。
“是,公子!”苗蝶連忙答應道,于是把自已所了解到的有關禰成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楚劍秋在聽完之后,頓時說道:“你和他說,投靠我就免了,如果他離開風飛羽的麾下,不再給風飛羽助紂為虐的話,我可以對他以前襲擊你的事情既往不咎。”
苗蝶聽到這話,頓時不由大為驚奇,她連忙說道:“公子,你不再考慮一下,如果得到禰成的投靠的話,我們可以更多地得到風飛羽他們的消息,從而實時掌握風飛羽的動向,也好讓我們更好地應付他們的手段。”
“不必了,禰成此人信不過。此人行事唯利是圖,沒有絲毫的忠義可,他今天可以背叛風飛羽,明天也可以反過來背叛我。除非我能夠在他神魂中種下神魂禁制,徹底控制他的性命,否則,接受他的投靠,不啻于給自已埋下一個極為巨大的隱患。至于風飛羽,連以前他都對付不了我,現在我比幾年前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了,就更不用怕他了。他有什么招數,盡管放馬過來也就是了。”楚劍秋笑著說道。
他接受別人的投靠,也不是什么人都收的,對于那些品行不端的人,他根本都不屑于與之為伍。
在人才這方面的事情,他向來都是寧缺毋濫。
至于對待以前那些戰場上的俘虜,楚劍秋向來都是丟到苦營之中,讓他們將功折罪。
對于那些立下大功,且改過自新之人,楚劍秋也不會徹底扼殺他們悔過的機會。
至于那些冥頑不靈之人,要么已經戰死在戰場上,要么立下了足夠大的功勞,楚劍秋也會遵守承諾,放他們自由,只要他們日后別和玄劍宗作對,犯在玄劍宗的手里,玄劍宗和他們的恩怨也會一筆勾銷。
而那些通過立下功勞而獲得自由的苦營俘虜,若是離開玄劍宗之后,還繼續和玄劍宗作對的話,那可就別怪玄劍宗心狠手辣了,這一次,可是連將功折罪的機會都不會再給他們。
不過,這樣的人畢竟還是極少數的。
大多數經過苦營改造的俘虜,都會洗心革面,重新讓人,從而融入到玄劍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