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同志們是在工農大學念書的學生,一下就認出兩人,議論紛紛。
葉巧窩在秦建飛懷里,抬手擋著臉,小聲啜泣:“建飛,你讓我死,為什么要救我,我現在身子也被你看光了,傳出去,我還有什么臉活著......”
“你讓我想想,給我點時間考慮。”
秦建飛也不知道現在這種情況要怎么辦,看著懷里的葉巧,艱難開口。
聽到他松口,葉巧也沒再繼續逼他。
當天,秦建飛回家后,就跟家里人說了這事。
秦家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秦父廠長,秦母會計,向來只有他們算計別人的份兒。
聽完情況,秦父手指一下一下敲打椅背,正愁怎么往上結交呢,既然出了這事兒,那:“你娶了葉巧正好,我們順利巴上陸家,以后上面也有人罩著,我在廠里的位置更穩固。”
秦母考慮的方面不一樣:“葉巧農村出身,人應該挺勤快的,以后正好操持家務,父母雙亡又沒有兄弟姐妹,意味著沒有負擔,不用擔心她以后吃里扒外,拿我們家的錢去接濟娘家人。等大學畢業后她再分配到一個好單位,工資高又體面,總的來說,娶她咱們家不吃虧。”
秦建飛還在糾結,他內心里壓根不想這么早就被家庭綁住,他還想在外面多瀟灑幾年。
知子莫若母,秦母道:“你呀,早晚都要結婚,先把葉巧娶回家,婚后你怎么瀟灑都行。”
秦家人衡量完利弊,便開始準備去陸家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