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翡一一報完禮單,然后問,“世子,這些奴婢都以登記在冊,是要先存放入庫房,還是待會兒和承安伯府的禮一同入庫?”
裴如衍淡淡詢問,“岳父?”
沈益啞口無,終于明白這是沖著自己來的!然而他沒有攜帶任何禮物,也是事實,根本反駁不上來。
玉翡的目光不經意掃過沈家夫婦身側,后面露歉疚,“世子,奴婢該死,奴婢以為伯府......”
“咳咳,”沈益尷尬地開口,“這孩子還沒擺滿月宴,等滿月宴的時候,沈家自會備上厚禮。”
玉翡臉上掛著禮貌的笑,“沈伯爺有所不知,這些禮都是親戚與世子夫人交好的友人送來的,算是私下相贈,對小公子與小小姐的誠摯祝福?!?
說得好像沈益對外孫沒有祝福似的,他摸摸鼻子不自在地很。
裴如衍喝茶掩笑,微微抬手,玉翡見狀行禮退下。
“下人不懂事,岳父不必多想?!迸崛缪艿?。
沈益忍著尷尬和不悅,終于說起來意,“你府上應有個戴著面具的護衛,此人名叫晉歡,還請賢婿將人喊出來。”
“府上沒這個人?!迸崛缪苤苯踊亟^。
沈益皺眉,以為是裴如衍也要替其遮掩,“你不必瞞我,我今日來就是為了他,有些話講出來實在臟嘴,我本不想說的,賢婿要是無法坦誠,我只能實話實說了,此人實則是我發妻的奸夫,還請你將此人交給我處置。”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