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之后,上官妙音從遠處收回目光,“他還有沒有說別的?”
“沒有。”
“教主,咱們還是為了大局考慮吧!”圣女教的一個長老開口道。
上官妙音沉甸甸的雪子上下起伏,“姑且信你一次!回去!”
一幫人繞了一大圈子,重新朝著寨子而去。
幾個小時后。
所有人回到了寨子里,當看到寨子里煙塵滾滾,圣女教的所有人都是難以掩飾的悲傷,悲傷之中又夾雜著無盡的憤怒。
上官妙音朝著里面踱步而去。
“姑姑,現在怎么辦?”
“已經熬了兩天了,再熬一天就過去了!”
上官妙音還是有些心不在焉,回過頭看向了朱棟。
“他有沒有告訴你,什么時候回來?”
“沒有!”
上官妙音雙拳緊握。
“姑姑,你為什么這么擔心他啊?”
上官妙音當即冷笑道,“我擔心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擔心他了!我只是怕他死了,誰帶我們加入山河會?”
“姑姑,他吉人自有天相的!”上官青玉見狀開口道。
上官妙音只是冷哼一聲。
“那是不是有人?”劉笑忽然指著一個方向。
所有人看了過去。
就看到遠處,一個水池子邊上,隱約能看到一個人。
上官妙音愣了一下,率先朝著那邊沖了過去。
等到了跟前。
就看到沙堆上鋪著一張床單,跟前倒扣著一個鐵桶,上面放著一罐酒,還有吃的差不多的肉串烤魚。
王悍躺在那里,眼睛上還蓋著黃瓜片翹著二郎腿悠哉游哉的享受生活。
聽到腳步聲,王悍掀開一片黃瓜片。
揉了揉眼睛,從沙堆里面抽出來血月浮屠扔給了朱棟。
“咋才來呢?”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