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duì)長這是咋了,半夜跟炸膛了的炮一樣,發(fā)生什么可怕的事了,見鬼了,居然大半夜來找他抽煙??
是京城那邊又出啥事兒了?
榮昭南接過煙,抽了兩口,忽然覺得煙的味道有點(diǎn)潮。
他眉心擰了擰,低頭看了眼手里的煙,白色的煙身染著一點(diǎn)水漬。
那是他指尖和手上有水露才染上去的......屬于寧媛年輕干凈又誘人的味道。
他也是在她身上才第一次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知道原來男人的欲念燃起來的時候和野獸沒什么區(qū)別。
榮昭南盯著自己的修長還沾著濕意的手指,眼神里翻騰著陰郁的火焰與不得紓解的欲念。
難怪說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她跟嫩豆腐一樣,一捏一手水。
這說明她和他一樣有感覺?
但那個女人......到底長了個什么樣的腦子,到底是誰把她教成那樣的??!
生了一副天真稚弱的外表,卻一肚子算計,一腦子冷酷的資產(chǎn)階級思想和現(xiàn)在的姑娘完全不一樣!
榮昭南冷冷地抽了一口煙。
她提出那些條件,呵......難道要他當(dāng)爺爺?shù)哪挲g才看兒子嗎?
榮昭南面無表情地捏滅了手里沾著寧媛味道的煙。
既然,不想當(dāng)他的妻子,那就——算了!
他冷漠嘲諷地勾起唇角,她惟有一點(diǎn)說得對,他們就差最后一步,什么都做過了,他是男人,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