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是不是有病啊!處女不處女關他們屁事,吃他家大米了?”寧媛忍不住低罵一聲,聲音中充滿了壓抑的怒火。
“怎么了?”榮昭南端著水杯走過來。
看見寧媛氣憤的樣子,又看了看她手中的東西,他也冷了眼眸:“都已經改開了,還有些人改不了大運動帶來的臭毛病。”
寧媛閉了閉眼,把這些東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但不可否認,這種東西依然很有效。”
八十年代初的內地依然是風氣純真也可以說保守的年代。
在她和榮昭南夫妻小別重逢,在公眾場合都不好擁抱和拉手。
她家這位的這條件要擱幾十年后,睡的女人不會比她那個便宜大哥少。
只要榮公子愿意,能和某位首富的兒子一樣一天換一個美女睡,三百里十五天不重樣。
但這小哥哥現在純情到在鄉下被她親了一次,就認定非她不娶,可見這年頭人心是保守的。
紅玉是十八歲的時候沖著結婚去才在蘇學明的再三有誘騙下發生關系。
可他們終究沒有領證,未婚就和別的男人睡了,在這年頭就是會被認定為“破鞋”“不檢點”“道德敗壞”“無恥”。
現在被人抓著這點大做文章......
寧媛揉了揉眉心,只覺得無奈又頭疼。
“楚紅玉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榮昭南看了一眼被桌子上的東西。
寧媛明麗烏沉的大眼里閃過寒意:“這些信一定是蘇學明他家里人才會有的,學校有人勾結蘇學明的家里人做了這個簡單粗暴但有效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