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恒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濕漉漉的短發(fā)貼在額頭上,顯得有些滑稽。
她皺著眉,五官都擰巴在一起:“像,真的像!那張臉,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可他腦門上沒疤......”
她揉了揉肚子,剛才被周焰那一拳捶得現(xiàn)在還隱隱作痛,“下手真他媽狠,一點都不留情!要不是我躲得快,這會兒怕是得去醫(yī)院躺著了?!?
寧媛抱臂看著她狼狽的樣子,似笑非笑:“所以呢?除了臉,還有什么地方像?”
阿恒搖搖頭,又點點頭,一臉糾結(jié):“說像吧,那孫子用的全是些國外的搏擊術(shù),什么巴西柔術(shù)、泰拳、合氣道,全他媽是些外國的玩意兒,一點國內(nèi)軍體擒拿格斗的影子都沒有?!?
“可說不像吧,剛才抱摔的時候,那感覺又一瞬間像極了......”她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還有,那孫子騷氣得要死,渾身上下都是香水味,隊長哥最討厭香水味了!”
寧媛抱著手臂,輕嘆:“所以,你還是拿不準(zhǔn)?”
阿恒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可不是嘛!眼神也完全不一樣,看我的時候全是陌生和厭惡?!?
寧媛沒說話,原來連阿恒這個當(dāng)表妹加戰(zhàn)友的,都辨別不出真假。
“去換身衣服吧?!睂庢陆K于開口,語氣里帶著一絲笑意:“不管怎么樣,你幫我教訓(xùn)了那家伙一頓,也挺解氣的。”
阿恒揉了揉肚子,齜牙咧嘴地抱怨:“那家伙嘴巴真賤,下手也狠,肯定不是我大哥!我大哥那樣根正苗紅的人,怎么可能說出那么流氓的話!”
什么搞不搞的,沒錘死他都可惜!
寧媛扯扯唇角——
其實你哥看著高冷而已,本質(zhì)也挺流氓的,只是他說騷話一般都在私密時刻。
不像周焰,從內(nèi)到外都散發(fā)著一股衣冠禽獸的流氓氣息。
看著阿恒準(zhǔn)備要去換衣服,寧媛叫住她:“等等,關(guān)于周焰的事,你暫時別再主動試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