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江昱珩點(diǎn)了根煙,煙霧模糊了那張我愛慕了十年的臉。
我的心緊緊抽了下,原來,我在他這兒已經(jīng)變成了雞肋。
“那你到底還娶不娶?”謝蕭追問。
江昱珩抬眸睨了他一眼,“你這么想知道答案,怎么著你對(duì)她也有想法?要不把她送你?”
我一個(gè)大活人,仿若只是一件無所謂的物品,他隨口就送。
哪怕是他養(yǎng)的小狗小貓,十年了也得有感情,也不會(huì)這么隨便。
可見我在他這兒什么也不是。
而他卻是我這十年來的光,是我的全部。
我被他這句話狠狠的傷到,喉嚨里涌起一股腥咸的澀意......
低頭,看著指尖的戶口本,我緊緊咬住唇。
“呵,”謝蕭嗤笑了一聲,“說什么呢?朋友妻不可欺,我謝蕭沒有那么饑不擇食。”
江昱珩將煙捺滅在煙缸里,從沙發(fā)上起身,“滾吧,你一來就給我添堵。”
“堵你的不是我,而是喬杉,如果你對(duì)她真的沒想法,不如說開了兩散,省得耽誤人家小姑娘尋找好人家。”謝蕭留下這句話,抓著沙發(fā)上的外套站起身來,往外走。
門拉開,謝蕭看到站在外面的我愣住,接著不自然的揉了下鼻尖,他知道我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他恬著臉笑了笑,“找昱珩是吧?他在呢。”
我捏著戶口本的指尖發(fā)麻,說不出話來。
謝蕭瞥了眼我手里的東西,嘴唇動(dòng)了動(dòng),靠近了我一些,“想清楚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
他的肩膀碰了碰我的,抬步離開。
手里輕簿的戶口本變得如同烙鐵一樣又沉又燙,我咽了咽唾液,過了好一會(huì)才推門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