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是他的秘書。
我還是不說話,他低垂下視線,“喬杉,你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明說,好不好?”
他這話說的無力,無奈,甚至有些頹廢。
這樣的他真是少見的。
“江昱珩,我們分手了,你就不用這么為難了,你想怎么照顧他都可以,”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搖頭,接著逼近我,把我困在子洗手臺和他的胸口之間,“你想也別想,我們明天就去領證。”
“江昱珩,你是真的想娶我嗎?”我耳邊又回響起那天他跟謝蕭的對話,也直接明說,“我們太熟了,熟到讓你連跟我上床的興趣都沒有,不是嗎?”
“喬杉,我說了那只是玩笑話,那晚你也看到了,我對你是有.....”
“江昱珩,”我打斷他,真的不想提那晚,“那晚是我這輩子都抹不去的陰影,你懂嗎?”
他的瞳眸劇烈收縮,而后他也不知所措的問了句,“你究竟要我怎么樣才能原諒我,不提分手?”
我已經(jīng)說過了,他還反復再問,可我已經(jīng)不想再說。
我推他,“你讓開,我餓了要去吃東西。”
“行,我跟周彤再也不聯(lián)系了,”說著他掏出手機,打開微信和通訊錄把周彤拉黑,“現(xiàn)在總行了吧?”
聽著他語氣里的煩躁,我苦澀一笑,“江昱珩,你是不是怕我對你爸媽說分手的事,你會被罵?我可以先不說的。”
“喬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真的想娶你,”江昱珩頓了一下,“雖然我們沒領證,沒有婚禮,甚至也沒發(fā)生那種關系,但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這輩子認定的......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