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我房間的小門,床上的手機嗡嗡作響。
是溫涼的來電。
“你的旅行第一天怎么樣?有什么喜悅或是收獲嗎?”溫涼的聲音帶著疲憊。
她這位醫科圣手也不是容易當的,經常會連著五六個小時都不下手術臺。
我躺在床上,回想這一天,最后給了溫涼一句,“艷遇算不算收獲?”
“什么?這么刺激!”那邊的溫涼像是被扎了一針,瞬間興奮。
我咯咯的笑了,把秦墨的事說了,溫涼感嘆,“杉杉,上帝是公平的,關你一扇門,但給你又開了扇天窗。”
“你人都沒見過,怎么就知道是天窗,再說了我現在沒有那心思。”最后的話出口時,我胸口那兒好像有涼風進出。
“一個直接要跟你領證的男人,只能說明一點,對你一見鐘情喜歡你了。”溫涼像專家似的。
我哼了聲,“你怎么不說他或許是對我見色起義?”
我對自己的顏值還是很有信心的,畢竟也是選美比賽的冠軍。
“你說了人家是兵哥哥,要相信國家,”溫涼這想法跟我不謀而和。
我沒有說話,溫涼又道:“原本擔心你這次旅行一個人孤單寂寞冷,現在好了,有了這個艷遇,相信你很快就能撫平江渣渣留下的創傷。”
提到江昱珩,我心尖還是說不出什么味,有些委屈,有些發悶。
這是昨天還沒有的。
這種感覺竟讓我有些惡心,甚至有些想拉肚子。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這人一緊張或是委屈亦或心里有什么事不安的時候,這肚子就難受。
“杉杉,如果我是你,就跟兵哥哥把證一領,把人往江家一帶,震他江昱珩這個王八蛋四仰八叉,也能省得你跟江家人浪費唇舌,”溫涼雖然是迎接小生命的天使,可卻嘴毒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