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了飛機,行李都沒放,直接去了游樂場。
袁小黛也在,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抱住我,“姐,你可回來了?!?
我拍了下她的肩膀,“來,先陪我去幾個點看看?!?
昨天一夜我幾乎沒睡,都在想可能出問題的環節。
雖然我懷疑施工方和燈光廠商,但想想他們出錯的機率并不大,畢竟這是大工程,一旦是他們自己出的問題,別說賺錢了那得賠掉褲子。
所以我思來想去,有可能是別的問題,可究竟是哪兒有問題,我做為非專業人員還真弄不準,那我就要去現場看。
開燈關燈,對比效果圖,我一直忙到夜里兩點才停下。
“杉姐,你這是蓄力一周大爆發啊,”累趴的袁小黛調侃我。
我走了一周,有那么久嗎?
顧不得想這個問題,我和袁小黛又去了公司,連夜把我們對比發現的問題作出報告,準備第二天跟施工和燈光供應商聯系,并匯報給江昱珩。
這件事他已經知道了,而且很震怒,是袁小黛告訴我的。
袁小黛還說我們倆哪怕把這事給處理好了,最終還得被罰。
江昱珩雖然對我的感情不怎么樣,但在工作上一貫公私分明而且十分嚴格,所以我并不意外。
“就算是要罰,我們也要把該做的做好,”我也有我的原則。
一直到早上六點,我和袁小黛才忙,她已經困的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
我的眼皮也是沉的,但不知道為什么我竟然沒有一點困意,我隨便在洗手間洗了把臉,給自己沖了杯咖啡便繼續看我找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