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剛才是故意摔的對吧?”
我怎么也沒想到袁小黛會這么想,現(xiàn)在我腰上的肉還疼著呢,肯定得青紫一塊,我真想掀開衣服給她看看。
貪色不要命,我還沒有那么蠢。
我白了她一眼,可并沒有阻止她,“姐,秦工抱著你是什么感覺?手臂是不是特別有力?懷抱是不是......”
“袁小黛!”
我打斷她,“你腦子里還有沒有正經(jīng)的東西,嗯?”
袁小黛看到我真的生氣,吐了下舌頭,嘴里嚅呶著還在說什么,只不過很輕,我沒聽到。
我扶著被撞痛的地方,先出了配電室。
這時我才想到秦墨叫了我,卻什么也沒有問我,還害我又出糗又受傷。
這人......
看來我要與他保持距離,并且對他保持清醒,只他當(dāng)是普通的甲方。
再說了,不就是與他相過親嗎,又沒有別的。
袁小黛把東西給了秦墨也緊跟著出來,看到站在一邊的我,“姐,秦工要我們先去調(diào)試現(xiàn)場,他一會就過去。”
我點頭,正欲和袁小黛過去的時候手機響了,是謝蕭的電話,“在哪呢?怎么扔下我也不管了?”
聽到這話我愣了,這么久了,這人沒走?
他這是提前把游樂場玩遍了?
“我以為你走了呢,”我實話實說。
“沒走,你在哪?”謝蕭問我。
我報了調(diào)試現(xiàn)場的位置,謝蕭說過去找我,結(jié)果我到了那兒快一個小時,他才找過來。
“你是迷路了嗎?”我戲謔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