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我很久沒有騎單車了。
“單車,”我沖著旁邊一指。
現在單車用手機掃碼就能騎,江淮去掃了一輛,我也拿著手機要掃,他卻阻止了,“你喝酒了不能騎。”
“怎么騎單車也查酒駕?”我歪頭問。
“對,查,而且......”江淮拉著我的胳膊,他不像江昱珩那樣每次都掐的我很痛,他拉我的動作很輕,“你喝酒了,騎車危險。”
溫潤如玉,這四個字真是為江淮而生。
我笑了,“不是有你嗎?”
“想騎,等改天我們一起騎,但今天不行,我帶你,”江淮帶著我到了他掃的單車前。
江淮坐上車,也拉著我坐到后座上,“杉杉抓好我,別摔了。”
我揪住他腰間的衣服,“好。”
夜色吹拂,騎單車的少年,這是江淮給我的記憶,而江昱珩從來都不騎單車,他只騎摩托車。
他們是親兄弟,但兩人性格完全不同,一個如謙謙君子,一個狂蕩不羈。
“今天心情不好?”江淮的聲音響起。
“沒有,很好,”我嘴硬否認。
“還放不下小珩,是嗎?”江淮又問。
我哼了一聲,也抬手捶了江淮一下,“誰說我不放下他,我早放下了,今天之后他跟我再也沒有關系,他是他,我是我。”
江淮沒再說話,就那樣一直往前騎,我想到什么,說了句,“送我去酒店,我明天還要工作。”
“杉杉,”江淮突然叫了我。
我剛想嗯,就聽他問了句,“為什么你的眼里只有小珩?為什么我跟他,你只看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