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她也是憤怒的,氣惱江昱珩的。
我苦澀的一笑,“你當(dāng)是拍電視呢,說戀愛就戀愛?”
“電視也是來源于生活,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你徹底擺脫江昱珩的糾纏,也讓他徹底清醒,”溫涼鼓勵著我。
我微垂著視線,溫涼接著又來了一句,“秦墨,這男人就可以。”
“不行,他絕對不行,”我搖頭。
他本就對我有心思,如果我提出這個要求,他要是當(dāng)真,最后要跟我假戲真做,我等于又給自己找了個麻煩。
“他最行最合適,”溫涼不同意我的意見。
“讓我想想,”我心思煩亂。
可是溫涼就跟魔怔了似的,非說這個辦法最可行,以至于我倆喝了酒后,她還在慫恿我,“你現(xiàn)在就打電話問秦墨,把你的條件說明就是假戀愛,如果他不同意那就算。”
“不行,他萬一當(dāng)真了呢?”我還是不放心。
溫涼卻反駁我,“或許他愿意陪你演戲呢?”
最后酒喝多了,我終是沒經(jīng)住溫涼的哄勸撥了秦墨的電話。
“有事?”秦墨的聲音低沉好聽。
我晃著手里的酒杯,看著里面的液體,“秦墨,你愿意假扮我的男朋友嗎?我說的......假扮,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