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瑞很適時的對我開口:“喬部長如果不送客的話,那來趟我的辦公室,我有話跟你聊。”
這話說的很好,我也想跟他聊。
我跟著許瑞走了,沒管要吞天滅地的江昱珩。
“許總,大老板到底是誰?他怎么會知道今天的事?”進了許瑞的辦公室,我單刀直入的問了。
這人神秘不說,而且還如此維護我,甚至說就因為知道江昱珩才不跟他合作的。
這事讓我不得不多想。
“我給他說的啊,我不說他怎么會知道?他又不是千里眼順風(fēng)耳,”許瑞跟我說話也是一副沒多少正經(jīng)的調(diào)調(diào)。
“那他為什么要終止這個合作?他認識江昱珩?”我又問。
許瑞坐在那兒磨咖啡,比女人都好看的手指跟咖啡機的深色形成對比,畫面很是養(yǎng)眼。
“可能吧,具體我也不太清楚,”許瑞說著還沖我一笑。
這男人看著陽光又陽剛,可是這一笑又陰柔的不行。
我抿了下唇,又打量了下許瑞的辦公室,也看不出他與大老板的痕跡。
于是我暗吸了口氣,再次直接開口,“許總,大老板什么時候來公司?”
“這個么......說不準(zhǔn),年底或許有可能,反正他對公司的事也不上心,”許瑞這回復(fù)讓我想翻白眼。
不上心會為我一個合作親自發(fā)話?
我嘲弄的一笑,“聽許總的意思,大老板就是個擺設(shè)嘍。”
“嗯,差不多,”許瑞很贊同的點頭,不過接著說了句,“不過有時也行使老板權(quán)利,比如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