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快過腦子,這真是個大病。
話出口,我就意識到自己說的話不合適了。
正想著如何找補一下,秦墨卻回了聲:“好。”
他這是同意了?!
他不矯情一下?維護大男人面子的拒絕一下?
哪怕不拒絕把自己抵給我,也要拒絕借我的錢吧。
可這次秦墨沒有。
他是真缺錢吧,也應該是真的想醫(yī)好妹妹,想到這兒,我對這個大男人又不禁心疼。
這感覺閃過,我立即感覺不對,輕咳了一聲,“你妹妹找醫(yī)生看過嗎,有病歷的話給我一份,我可以找人幫忙看看。”
“行,”他也答應了。
這下我沒什么可說的了,于是起了身,“今天謝謝你,我先回去了。”
他看著我,“如果再不舒服就給我打電話。”
“好啊,”我笑著應下,轉過身便暗暗吁了口氣。
這種被關心的感覺竟也是壓力。
回到家,我就倚著門調整呼吸和情緒,還沒調整好就聽到手機哇哇在叫,我走回臥室拿過來,看到是江昱珩的電話。
我不知道他找我做什么,但我現在真的不想聽他說話,惡心。
電話自動掛斷,我這才發(fā)現居然有二十多通未接電話,除了高遠的,全都是來自江昱珩的。
不用問高遠這個電話應該也是江昱珩授意的。
他這么執(zhí)著不停的打我電話,應該是有事吧,所以在他又一通電話打來的時候,我接了,“喂。”
“杉杉,你在哪?我想見你,”江昱珩的聲音透著痛楚,聽得出來,似乎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