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無奈的輕嘆了一聲,“因?yàn)槟闶悄莻€(gè)讓我可以失了所有原則的人。”
他真是每句話都說的很正常,沒有刻意煽情的意思,可每句都是極高級(jí)的情話。
如網(wǎng)上所說的那樣句句不提愛,卻句句都是愛。
我鼻尖一酸,還嚼著玉米餅的嘴含糊不清的沖他開口,“秦墨,你過來。”
“干嗎?”他不解的看著我。
“讓你過來你就過來,”我再次任性。
他起身坐過來,屁股剛沾沙發(fā),我便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明顯一愣,我說了句,“靠著你吃的香。”
他笑了,輕輕的笑聲,讓我也暗暗的笑了。
吃過了飯,我們就離開了醫(yī)院回了家,秦墨把我安頓好的時(shí)候,我問他,“你在這睡,還是回你的屋?”
“在這!”他說的一點(diǎn)都不猶豫。
我忽的想到他半夜做俯臥撐還有沖冷水澡的情景,抿了下唇,“那你半夜不許再做俯臥撐。”
他的臉頰立即浮起一抹紅暈,故意厲色道:“不許再提那事。”
我鉆進(jìn)他的懷里,勾著他的腰,“那你不做,我就不提。”
秦墨的喉結(jié)滾動(dòng),“喬喬,別鬧。”
“受不住,是不是?”我又大膽了。
秦墨的手掐著我的腰,“別調(diào)皮,也別.....惹我。”
后面兩個(gè)字已經(jīng)啞了聲。
“秦墨,你想是不是?”我一句比一句直白。
“喬喬......”
我的手勾起他的t恤,像小蛇似的鉆了進(jìn)去。
“喬喬,”他的聲音完全啞了。
我墊起腳尖,緊貼于他的耳邊,若有似無的蹭著他,“我已經(jīng)好了。”